“師父,您您不突破至化境,便終生雲遊不歸,並讓徒兒代您守護江海姚家。在過去的三年中,您一直擔憂怕我因鋒芒畢露而招惹禍事,令我裝作手無縛雞之力、胸無大誌的廢物,當那姚家的上門女婿。故而人人都把我當作欺辱的廢婿,任意使喚。”
“如今,徒兒終於不用再隱藏了。”
“我現在成功破了劫妄,突破到了先境,今後這都盛這下任我縱橫!”
三清崖上,一尊青石台上三杯清酒放立。
肖舜話落,端起一杯清酒灑向深不見底的崖下,接著拿起鄰二杯清酒,灑在了那三清崖石碑上。
清冽的酒水灑落,在月光下灑出星點光彩。
肖舜悵然,他師父因為和姚家老祖有過約定要守護姚家三代,到如今已經護了姚家兩代,這第三代便交由了肖舜。
按照師父的話,三代護法結束,他們與姚家的緣分也就盡了。
“嗬,若不是師父要我隱藏實力,怎會讓那麼多人放肆羞辱,不知今日之後,他們的神情會有多精彩?”
肖舜輕笑一聲,正當他拿起第三杯酒時,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肖舜心中有些意外,她竟然會給自己打電話?
來電的人便是肖舜有名無實的妻子,姚岑。
為了更好地守護姚家,肖舜裝作被姚家前代家主姚長河看中的普通青年,裝出一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好戲,實則卻在和姚岑結婚後默默化為了姚家的守護者。
一連三年,肖舜的廢物頭銜都未曾摘下,就連姚岑都不待見他,兩人除了夫妻的名頭,再無其他親密接觸。
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熟悉又帶了一絲怒意的清冷聲音。
“死哪兒去了你,怎麼還不來?”
“我去了……”
“我不關心你去了哪裏,別忘記你答應我的,馬上過來!今可是二爺爺的壽宴,現在所有家人都到了,就差你。另外,已經往你卡上打了十萬,自個取出來當禮金。”
“最後再給你十分鍾!”
完,她幹脆利落地掛羚話。
姚岑的二爺爺,也是當代的姚家家主,姚長河的弟弟姚振書,在姚長河意外身亡後,便是他接管了姚家的家主之位。
肖舜收起手機,最後看了一眼山上青翠的竹屋。
他轉過身,意氣風發地衝著山下走去。
三年結束,且看他如何在這江海市禦風化龍!
……
十月的江海市,氣微涼。
肖舜下山回到市區之後,直奔悅海大飯店,今日是姚家家主壽宴,他破荒的也受到了邀請。
當走到一家銀行門口時,想起姚岑的話,肖舜踏進了銀行鄭
他可不在意禮金不禮金的,但既然是姚振書的壽宴,也不好拂了姚岑的麵子。
剛走入銀行,他便看到大廳中僅有一氣質出塵的少女攙扶著一頭發花白的老者並排坐著,旁邊站著畢恭畢敬的銀行經理。
“好的,宋老先生請稍等,馬上把您的東西取出來。”經理訕笑著,拿著手裏的存單轉身幫老爺子拿東西去了。
“嗬嗬,夥子精神得很!”
見肖舜望來,宋鎮南善意的點零頭,他雖見過不少青年才俊,但看到肖舜,隻覺得氣質更為不俗,生了結交之心。
肖舜不知道老者心中所想,他此時目光都在老者臉上,這老爺子嘴唇泛黑,印堂發黃,眼中血絲包裹瞳孔,這是大病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