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第二次踏進玉城，似乎一切還是記憶力的地方。這裏和外麵完全不一樣，熙熙攘攘的城外和這裏截然相反，空無一饒玉城正是她記憶力的模樣。
“我想問……”張文還沒完，提爾就知道她想問什麼了。
“我知道你要問為什麼我能進來。你以為薩博內威就是個街頭搏鬥那麼簡單嘛，你們看到的隻是一部分而已。我不隻是個參賽的人而已。懂了嗎？”
張文大約明白了一些，可能還有涉及更大盤口的地下格鬥掌握在提爾手裏。
“你知道提爾是什麼意思嗎？”
“提爾？你的名字嗎？”
“提爾是戰神的名字。”
張文不太懂戰神是什麼。
“你們山海國的人，隻知道一切實際的東西，隻有山神入的了你們的法眼。但這個世界可不僅僅是你眼睛看到的東西那麼簡單，還有許多你沒辦法相信的事情發生過，甚至正在發生，比如這個。”
提爾著，帶張文來到了一間不太起眼的房子門口。
張文沒聽懂提爾的意思。
“跟著我。”
提爾一把抓住張文的胳膊。
跨過門檻的那一刻，張文感覺旋地轉，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緩過來，她已經身處沙城了，至少她自己是這麼以為的。
“咱們怎麼到沙城來了？”張文看著身邊人來人往的都是，應該都是莫斯人。
“他們真的很厲害，水神就是這種東西，迷惑他們，控製他們……”提爾的自言自語，張文完全聽不懂。
“大叔大叔！”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裏傳來。
“你怎麼在這裏？”張文看著汲策策拎著個長柄的大鐵錘跑到他們倆眼前，“你怎麼拿著這個東西跑到沙城來了？”
“沙城？這裏不是沙城，是水城啊。”汲策策對文德縣的事情總是非常了解。
“水城？什麼水城？”張文不解地看了看提爾，“文德縣不是五個城嗎？”
汲策策看著提爾的臉，好像在征求同意。
“既然都帶她來了，肯定可以給她聽。”
罷，提爾就走在了前麵。
汲策策和張文一邊跟著他走，一邊道水城的事情。
“張文姐，文德縣可不僅僅是收藏師、巫覡們的聚集地而已，這裏還有不少其他國家有地位的人。”
“你什麼意思？”
“這裏是山海國的一個縣，但是你也看出來了，這兒可沒有縣衙、武尉什麼的，但這裏的秩序也還是需要人維持。”
“在玉城裏的那些人……”張文想到了曾經張成帶她來的那一次，會議上各式各樣的人，他們或許就是維持著這個文德縣的領袖們。
“沒錯，他們被叫做玨玉議會，由鐵城、沙城和石城各一個領袖，還有各個城裏大型組織的首領或者協會會長之類的共同參與這個議會。每次的決定都取決於三大領袖的意見，少數服從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