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然看著眼?產生的線,沿著台階沒入水下的線條,又回頭看了看背後祭壇似的高台,陷入了迷惑。
“我怎麼覺得這兩個東西了似乎有什麼聯係。張月不會……”杜浩然自顧自地在那不知道推測出了些什麼。
這時候婉言和從石頭祭壇上下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段白色的骨頭。
“死了很久了,是人類的骨頭。”婉言還是語氣泠然。
“不會真的是我猜的那樣吧!”杜浩然滿臉驚訝地看著骨頭,“張月被……然後扔到了這個水池子裏。”
張文可不信,即使蒙圖騙了他們,把張月抓走不是收作徒弟,也不至於帶走作祭品了吧?雖水神信仰聽起來充滿了詭異,但不至於拿人類作為祭品獻祭吧?
“不可能。”張文堅定不移,她感覺得到,張月還活著,他不會那麼輕易就受人擺布的,他至少能保護自己。
“的確,我在那個奇怪的祭壇上並沒看到什麼新鮮的血跡之類的,都是非常老的痕跡和這種骨頭。”罷,婉言把手裏的骨頭扔掉了。
“可這咋辦?”杜浩然看著那條線,一隻手還撫摸著趴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的耳鼠
,好像他們已經很熟了一樣
,“在水裏?一個人在水裏能呆多久還不會被嗆死呢?”
“既然剛剛的地城入口隻是幻覺,這個水怎麼不可以也是呢?”張文絞盡腦汁,也試了和剛才進入地城時一樣的方法,卻沒法破解這一潭死水背後的秘密,它僅僅隻是一潭水而已。
“杜浩然,你潛下去看看。”婉言指揮著杜浩然。
杜浩然沒話,雖然還是不太情願的樣子,但還是乖乖脫了外衣,沿著那水池裏的台階潛了下去。
沒一會兒,他就遊了回來。
“啥也沒有,台階通到水池底,就沒東西了。”杜浩然甩了甩身上的水,“但是那條線,到水池底部就變模糊,然後消失了。”
張文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三個人被這個水池難住了,在池邊坐了半也沒有一絲頭緒。
“要不還是先回去吧。”杜浩然準備放棄了,“在這裏呆了不知道多久了,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嗎?”
婉言和張文都沒話。杜浩然見狀,摘了戒指,起身撣璃褲子上的土:“咱們明再來也是一樣的,想辦法再在外邊找找線索,光在這裏幹瞪眼也沒用啊。”
婉言似乎同意他的話,也站起來,拍了拍張文的肩膀。
張文歎了一口氣,雖然還想堅持,不過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愚昧的堅持沒有任何意義。
“走吧。”
雖然進到霖城裏,然而三個人沒什麼實質上的進展,隻有被找了回來。
張文帶著回了邸店,嫿迪就在那裏等著。
不過張文一下就發現了異常,嫿迪看到了卻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了?”張文直接問嫿迪,“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對不起,文文姐,我沒有聽你的話……”嫿迪似乎有些猶豫,“我沒有更多時間了,沙城下麵的地城沒有任何東西,不過你別再擔心張月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