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隻有你才能擔此重任,畢竟你迎…”張文在一邊拍了拍張月的肩膀。
“可我不想啊!”但是看著鳳渡北失望的表情,張月齊了一絲惻隱之心。他能感覺到,鳳渡北這個男人是真心把一切都投入到這座
山上的巨石碑裏了。雖然個中緣由不得而知,不過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的道理,張月還是記在心間的。
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鳳渡北提到過起死回生之術。或許,拯救嫿迪的方法就在這巨石碑上記錄著。所以一點點線索張月也不想放過。
他咬了咬牙,心一橫:“算了,我再試試吧,沒有聲音我趕緊摘了便是。”他安慰著自己,帶上了兩個耳墜。
又是一陣嘈雜的聲浪。張月做好了心理準備,也依舊被這聲音震得頭暈腦脹的。然而這一次,他硬挺著忍了下來。
“沒事兒吧?月月。”張文有些著急,扶著有些許站不穩的張月。
“沒……沒事。”張月盡己所能,強忍著熟悉那湧入腦海的聲音。稍加辨別,他聽到了吵鬧聲,嘶吼聲,尖叫聲,還有各式各樣風吹草動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些聲音是哪裏來的,不過忍了一會兒,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張月走到石碑旁,手指剛剛觸碰到石碑一點,那些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了,隻剩下風聲依舊。
“沒有了?”張月下意識了這麼一句。
然後,他很快便集中了注意力,閉著眼睛感受那渾厚的來自大地的聲音。
“滾動七月二十二日的石輪,麵朝東方與南方,各使用一藻珪埋入土汁…”
“有聲音了!”張月喊了起來,“我聽見別的句子了!”
“什麼?他了什麼?”鳳渡北一聽有別的句子,立馬又從失落裏跳了出來,看起來還沒喪失希望。
“滾動……”張月一邊聽著那個聲音話,一邊複述著聽來的話。
鳳渡北又想到了什麼:“這,這不就是飛狐縣的山神祭祀儀式嗎?”
“祭祀儀式?”張文聽了之後,迅速思考著這一切之間的聯係。
山神祭祀儀式,可是這梁渠山似乎沒有山神,那是祭祀姑灌山山神的嗎?飛狐縣大部分都是誇父一族的後人,這梁渠山按照鳳渡北所,應該是埋著曾經的逐日勇士……這麼想來,也不過是誇父一族的先人為了祭奠逐日勇士,設計了一套祭祀方式寫在石碑上,紀念她而已吧。
“難道隻是紀念逐日誇父的一塊紀念碑而已嗎?”張文問著鳳渡北。
鳳渡北卻全神貫注地聽著每一個字,完全沒理會張文的問題。
“最後雙手奉上生米,灑落在埋玉之處。至此,全程結束,詛咒解,誇父活。”張月一直讀了不知道多久,最後一句了這樣的話。
“詛咒解?”
“誇父活!”張文和鳳渡北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
張月完這句話,已經氣喘籲籲的了,似乎聽那個聲音耗費了他很多體力。他一把抓下耳墜,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張文趕緊拿著水過來問他:“月月你沒事兒吧?很累嗎?”
“不是累,那個耳墜要用生氣催動,念了這麼久,我已經快不行了。”原來是他一直在給奇物注入生氣,導致體力虛弱。
“那你趕緊休息一下吧。”張文把手裏的飲用水遞給了張月。
張月沒著急河水,先問鳳渡北:“鳳大哥,有什麼線索嗎?我記不住他了什麼,太長了。”
鳳渡北背對著兩個人,低頭不語。
“鳳大哥?”張月大聲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文文姐你去看他咋了?”
張文繞到鳳渡北麵前,仔細一看才發現,一顆顆淚珠正從這個男饒臉上滾落,他不知為何淚如泉湧。
“怎麼了,鳳渡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