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吞沒的他的時候,卻突然聽見風聲裏傳來呼喚的聲音,“皇上,皇上”聲音越來越近,應該是剛才甩掉的侍衛尋了過來。
此時璃落才好像反應過來,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她低頭看了看趴在身上的男子,精瘦的身軀正在自己身上做著匍匐運動,而她的上衣已經被扯開,鬆鬆的搭在手腕處,抹胸也被掀開,直推到腋下,兩點櫻紅,隨著撞擊而左右搖擺,身下的裙子也被秦辰翻開,推到了肚腹處,重點是,兩人如今正處於交合狀態,讓那些侍衛看到可如何是好。
璃落立即僵硬得仿佛石頭,渾身的神經和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目前的樣子如何能被人看見,如何能。她將臉緊緊貼在秦辰的胸口,心裏希望那些侍衛不要認出自己,雖然她確實有些自欺欺人。耳畔傳來秦辰倒吸氣的聲音,璃落以為他也驚住了,抬眼卻看到他一副享受無比的神情,“太緊了,要絞斷了。”秦辰突然貼在璃落的耳畔戲謔。
璃落聽懂了他的意思,頓時耳紅麵赤,卻羞愧難當,求饒的淚水止不住流出來。秦辰伸出舌尖接住璃落的淚水。
“朕的洛洛是最不愛哭的,是朕弄疼你了嗎?”秦辰心疼的開口,但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仿佛那聲音沒有任何影響。
那聲音近得璃落都能聽見腳步聲了,但最後卻不知為何,又漸漸消失。此時璃落的心才放了下來,任狂風暴雨驅馳,渾身酸軟無力。
“洛洛不用緊張,他們看到馬兒的尾巴自然會知情識趣的離開。”璃落費力的側頭看了看站在山頂的馬兒,尾巴上係了一條手絹。估計這就是秦辰不方便被人打擾時約定的標記。
“皇上倒是駕輕就熟,是不是準備明日再帶莞嬪過來風流快活一番?”璃落諷刺秦辰一定是借著秋獵的名頭幹了不少這種事,心裏不知為何有些不是滋味。
聞言,秦辰也不答話,隻是笑著起身整裝,然後耐心的給璃落穿好衣服,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象牙梳,有模有樣的給璃落整理起發髻來。
璃落見他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應該是個中老手,而且還隨身帶著梳子,對女子的發髻整理起來也不陌生,心裏沒來由的厭惡,想要甩開他的手,卻仍然無力。
“洛洛,何必生氣呢?朕未即位前,是個風流皇子,難道洛洛不清楚嗎?”歎氣般開口,秦辰的語聲竟有絲無奈。
“解藥拿來。”璃落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提過去的事情,也不想再猜測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李代桃僵的事情,隻是無力的靠著他,想討回解藥,語氣也生硬的很。
“洛洛中氣十足,還需要什麼解藥?”秦辰的手頓了頓,語氣有些譏諷,通常在這種事情以後,女人家如果表現得如此無情,會深深打擊男人的自尊的。
“現在給了你解藥,朕實在不忍洛洛犯下謀殺親夫的大罪,還是等你氣消了再說。”秦辰突然笑盈盈的收好梳子,將璃落抱上馬,閑庭信步般的回去。
回到大帳的時候,天色已晚,眾人都已立在王帳中,畢竟皇上和貴妃久未歸來,眾人心急等待,也無可厚非。
率先看到秦辰與璃落進賬的是玉翹公主,她瞧見秦辰扶著璃落,便興衝衝的奔了出來,拉著璃落的手,嘟著嘴埋怨道。
“嫂嫂,你們這是去哪裏玩了,怎麼我帶著侍衛們找了那麼久也沒找到啊?”
聞聽此言,又見眾人直直的俱是盯著這裏,想起下午發生在楓林盡頭的事情,璃落不禁雙頰緋紅,攝囁著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