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了藥,帝皇瞧璃落臉飛紅霞,恨恨瞪他的模樣,不由又笑了出來。見她胸前肌膚似玉,溫潤凝脂,情動如火,低頭便吻了上去。
“秦辰,你個混蛋,有本事你解開我的穴道,你放開我,你個色魔,你不是君子……”璃落悶悶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剩下的都被吞進了他口中。帝皇回手一轉,懷中香馥的嬌軀已放在了榻上,伏身便壓了上去,卻盡量小心不壓到她的傷口。
接著便感受到他熾烈的堅硬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害怕的想往後退去,卻被他牢牢的固定住了腰身,隨後一聲虎嘯,將她未出口的喊叫盡數吞入口中。緩慢的向前輸送,見身下的人兒終於適應,秦辰開始快速的律動,在汗水的海洋裏,帶領著懷中的人兒攀上快樂的最高峰。
第二天,當璃落從睡夢中醒來,很顯然的秦辰已經不在了,伸手摸了摸床單,昨夜歡愛的痕跡似是還在,出聲喚莫可進來洗漱,準備浴桶,莫可應了聲進來,見她敞開的衣襟處是片片觸目驚心的姹紫嫣紅,不禁心疼的道。
“這也太粗魯了些。”
璃落沒說話,隻是在浴桶準備好,緩緩踏了進去,將頭沒入水中,感受著窒息的感覺,她不知道未來該如何,卻知道是萬不能再如此了,很多事需得在準備了。望秦辰如今看她的眼神,她知道宮璃落已經在他的心上了,隻要再稍加努力,一切就一定會按計劃進行。
長慶宮中,此刻是一片陰霾。自陳大總管來宣了皇帝的問罪詔,太後聽了,便當場昏了過去。急召太醫來瞧過了,說沒有大礙,隻是一時急怒攻心,服幾帖藥調養就是。各宮的嬪妃們見沒有什麼大事,便都回去了,而淑妃因為身子一直比較虛弱,故而當時並不在場,此後聞得太後尚且還在病中,便帶著小皇子過來看望,侍奉在一旁。
“母後,來。”淑妃從靜雲手中接過了藥碗,小心翼翼的扶起太後。
“嗯。怪不得人家說,日久見人心,哀家素日裏隻瞧著你是個不錯的,果然到了這時候,也隻你是個孝順孩子。身子都虛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過來看望哀家,全不似那些人,個個都是牆頭草,若不是皇帝下旨,無事不準前去探望,估計紫宸宮的門檻都要給她們踏爛了。”薛太後扶著淑妃的手坐起,恨恨的說著。
“母後暫請息怒,鳳體要緊。”淑妃溫言勸著,慢慢的舀了湯藥送到薛太後嘴邊。薛太後飲著湯藥,喝了有大半碗,便揮手不喝,淑妃忙將藥碗遞給靜雲,拿帕子給薛太後擦拭了。
“母後謬讚慧娟了,慧娟無才無勢,這麼些年,若不是母後您護著,哪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更何況母後此次被聖上責怪,其實也是為了慧娟和小皇子,慧娟心裏都明白。”淑妃說著竟隱隱有落淚的傾向。
“哎,你是個好孩子,這件事你也不必太介懷,哀家這麼做倒也不全是為了你,主要還有哀家的皇孫不是?”說到這,太後頓了頓,接著歎道。
“民間說的真是一點不錯,娶了媳婦忘了娘,陛下今日如此行事,卻讓哀家如何是好?”薛太後往後靠在錦墊上,深深的歎了口氣。
“母後,依臣妾看,陛下寵愛貴妃,自然是心疼得緊。這宮裏人個個都睜大了眼瞧著,母後心中不忿,這臣妾是知道的,但陛下的性子,母後也清楚。陛下是九五之尊,說一不二,跟陛下鬧僵了,對母後也沒有什麼好處。”淑妃將錦被輕輕蓋在太後身上,邊勸說著。
“你說的也是。”薛太後聽這話在理,便點了點頭。
“母後的壽辰眼看就要到了,若是再為這事和皇上糾結不下,到時候平白讓外朝使臣看了笑話,而且玉翹公主馬上也該到京城了,若是讓她知道母後現在的情狀,該是又要傷心了,依著臣妾的看法,倒不如母後暫且委屈一下,先服個軟,這樣無論是陛下還是母後,都好下台階。畢竟是親生的母子,孺慕之思定是有的,隻要母後先開了口,陛下也定不會為難的。再者,也彰顯了母後大度慈愛之心,讓宮裏那些人都閉上嘴。母後以為如何?”淑妃溫言軟語的勸著,薛太後聽著這話頗為順耳,便也覺得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