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剪彩儀式在兩天後結束了。
祁先生最近幾日都很忙,所以紀原希這兩天自己乖乖地呆在酒店房間裏,因為祁先生說趕緊將這幾日的進度趕完,就可以帶著自己出去玩了。
紀原希雙手扒著大大的玻璃落地窗,大幾十層的高樓將整個城市盡收眼底,她好看的杏眼眨了眨,覺得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
祁先生告訴自己,她在美國生活過好幾年,而她心裏也有這樣的印象,更何況自身便能脫口而出的英文。
所以,她很快能適應這樣的生活。
清晨,酒店服務便會按時按門鈴送早餐,吐司夾著雞蛋,牛奶加早報。午餐便會送來七分熟的牛排,偶爾會送來可口的Chinese food,午餐過後照舊的午休,下午會送來甜點之類的食物,晚飯會做一些熱量低卻很新鮮的食物。
她能感受到祁先生想著法子讓她解悶,從吃食上就能看出來。
這幾天,祁寒早出晚歸,一是ESS上市,各種新聞媒體的采訪,以及公司之後的運作督查;二是已經定好了去悉尼的機票,就在後幾天,所以必須在蜜月前將事情全部解決。所以,祁寒恨不得分身出一個自己為自己分擔各色的任務。
即使這麼忙碌,但祁寒睡覺必會回到有紀原希在的房間,會與她相擁而眠。
這邊祁寒正在另一個房間裏處理著公務,而另一邊,扒著玻璃落地窗的紀原希正俯瞰著這個城市,就在她感歎無比的時候,一根長線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而下一瞬,一個男人吊在上麵正扒著這個玻璃與紀原希大眼瞪小眼。
紀原希花了好幾秒才消化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俊俏男人,下一秒,她揚起手,對對方笑了笑:“hi。”
對方似乎也剛剛適應突然出現的女人,隻是看著眼前笑得燦爛與自己打招呼的紀原希,內心有些複雜。
沒想到這麼久之後遇見彼此,還能看見她向自己說“hi”。
男人怔愣了一會兒,才伸出手對她回複道:“hi,紀原希。”
看著這與自己隔著一層厚厚玻璃的男人,紀原希有些疑惑。
難道這人……認識自己?
她剛剛好像……看到對方叫自己名字了……也。
於是有了這樣困惑的紀原希拍了拍玻璃,伸出食指指了指對方,再指了指自己。
對方看了一會兒才點點頭。
接著紀原希趕緊跑到房內,抓了一支筆和一個大大的速寫本,然後跑到窗邊,在上麵塗塗寫寫。
紀原希寫完之後舉起了手上的牌子:你在幹什麼呀?
男人笑了笑,摸了摸身上,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寫道:risk。
紀原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伸出大拇指朝他揚了揚,接著又寫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男人苦笑,卻依舊在小本子上寫著:陳與臣。
他說,我叫陳與臣。
可惜紀原希聽不見,她隻看得見小本子上俊逸的字體。
紀原希寫道:我們……是朋友嗎?
陳與臣回複道:……是的。
曾經是的。
曾經,我與你,還有徐瑜思以及蘇己,都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紀原希“刷刷”地在紙張上寫著,字跡依舊如以前一般清秀漂亮:很高興見到你,my friend.
陳與臣笑了。
nice to meet u too.
Ji, i always miss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