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農曆月18日,阿三出生了,因為他有一哥一姐,在家中排行為三,父母為他取名許慶生,外人都叫他阿三。
在阿三他出生的這,也沒有與其他孩子不同,許爸爸在醫院產房外,焦急的等待,(那時的醫院可沒有現在醫院的奢華,幾名醫護人員,冷清的很,少了現在醫院的喧囂。)在醫院安靜的走廊裏傳了嬰兒幾生清脆的啼哭聲,像是在於這個陌生而又期待已久的世界打招呼。
“生了,生了。”許爸爸激動的喊了出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恭喜你,是一個大胖子,母子平安”一年輕而又文靜的護士走出來,向許爸爸道,“家屬現在還不能進去,醫生還沒有處理完呢,少等一會兒。”完護士剛想轉身走進產房。
“來,來,大夫吃塊糖吧。”許爸爸用那粗糙而又漲滿繭子大手,抓著幾塊用顏色漂亮的玻璃紙包著糖,很興奮的遞到護士手裏。
“大哥,不要那麼客氣啦。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我們有規定不能接受家屬的禮物,我該走了,”完護士走進了病房。
過了一會兒,醫生都出來了,許爸爸趕緊上前對醫生:“謝謝你了大夫。吃糖,吃糖。”
醫生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不了,不了,恭喜,恭喜,母子平安。好好照顧好家屬,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大夫很和藹的。
“謝謝大夫,給您添麻煩了。”此時的許爸爸不知道該什麼好了。
“不要客氣了,將家屬安排好,多弄些營養品,補補。”醫生將帶有血跡的手套摘下,“紅糖水準備好了嗎,讓家屬喝杯紅糖水。”
“嗯,準備好了大夫。”
那時候的紅糖並沒有現在那麼貴,而且很甜。
過了一會兒,幾個年輕的護士簇擁推著許媽媽出來了,這是一位三十來歲,且身材不高的農村婦女,終日在陽光的暴曬下,皮膚早已變的黝黑,沒有現在婦女們的那種細膩,孩子在粗布褥子裏熟睡著,好像剛經曆了一場戰鬥似的。
“將產婦安排好,李負責病人的起居。”醫生囑咐道。
“嗯,家屬請跟我來。”這是一位年輕的護士,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如果在現在她打扮起來,也很時尚,身材高挑,文文靜靜,隻是一件大了點工作服配在身上,顯得有些不是那麼協調。
“嗯。”許爸爸應道。
許爸爸可高興壞了,在那個時候,計劃生育還算緊,沒有兒子更是不行,所以那個時候很多農村孩子都是兄弟兩三個的,當然阿三也不例外。
許爸爸也高興壞了,又有了兒子了,但又有些愁眉不展,在那個時間改革剛開放,經濟還沒有恢複,工錢很少,但足夠養活一家人了。
如果換作是現在,在農村有兩三個兒子,那真是愁啊,蓋房子娶媳婦都要二三十萬,做點生意的還好,普通老百姓哪能要的起。但不知道阿三的出生是喜,還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