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嵐在房間走走停停,人顯得有點慌張。
突然一個丫鬟走近屋子,楚柔嵐緊緊的盯著丫鬟,“快說!”
丫鬟氣喘籲籲說道“小姐…確實…是大少爺。”
“確真?”楚柔嵐笑得咧開嘴。
丫鬟過幾秒才緩過氣來,認真的說道“確實,老爺還誇了小姐。”
“我爹還說了什麼?是不是原諒我了?”
丫鬟低頭沒有說話,楚柔嵐皺眉了。
“快說!老爺還說了什麼!難道君翊沒有提到我嗎?”
丫鬟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小姐,大..大少爺並未提小姐,且...老爺好像沒有提到小姐,隻說讓少爺好好學習之事,……小姐”
楚柔嵐內心有點五味雜全,不知覺的後退了幾步,嘴裏強扯出微笑,“你在騙人……,君翊才不會...才不會。”
楚柔嵐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似的,嘴裏喊著不可能,頭也是一直搖著。
“說…是不是楚韻派過來的,你就是在挑撥離間。”
屋內的人呆呆的看著楚柔嵐,丫鬟低著頭聲音有點微小,但是還是能聽到在說什麼。
“小姐……可..可能是小的聽錯了,是小的辦事不力,還請小姐饒命。”
“對..對對,肯定是你偷懶了,叫你辦事,你就整天想著偷懶,今天不給點教訓還真是小瞧我了,我平時待你也是壞的,看來也是要我好好教訓一下了。”
楚柔嵐看都不看小丫鬟,冷冷的丟出一句話,讓丫鬟癱倒在地上,一直喊著求饒。
而楚柔嵐一臉冷漠,並沒有因為女孩的苦苦哀求而心軟半分,反而在耳朵中覺得悅耳。
淡淡的扔出一句,“怎麼還不快動手,難道你們也想跟她一樣?”
丫鬟就被人幾個人架著,拖到一旁接受著懲罰。
冰冷的刀鋒,一刀一刀的劃向丫鬟的臉蛋,一刀、兩刀、三刀...丫鬟也不知道自己臉上被人劃了幾刀。
一開始的劇烈反抗,最後變為靜靜地躺著,接受那些自己往日喚著自己名字的好夥伴慢慢地給自己劃下一道道傷痕,鮮血像泉水一般,從臉上慢慢的冒出。
丫鬟已經分不清痛感還是什麼了,眼淚像珍珠一般,一顆、兩顆...隨之流下,可是淚水與鮮血交織著,已經分不清是淚水多還是鮮血多了。
而楚柔嵐一點也不覺得恐怖,反而走到丫鬟的身邊,奪了小刀,自己也動手劃著,一刀比一刀深,像是在發泄情緒,又像是給畫畫一般。
楚柔嵐很優雅的拿著小刀在女孩臉上劃著,直到女孩被折磨的暈了過去,才慢慢的停手,把刀子遞給另一個人。
“去請一個大夫,從今日起,如再有人敢偷懶,我就讓她們試一下什麼叫做'容貌盡毀'。
楚柔嵐一點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妥,反而覺得有趣。
楚柔嵐對著牆上的畫微笑著,手時不時觸摸一下,屋子內空無一人。
突然楚柔嵐像是在跟人聊天似的,對著畫上的女子慢慢的說著話,“我想要的,就真的那麼難得到嗎?要怎樣才能讓你從我的麵前消失呢!”
畫上的女子還是沒有任何舉動,楚柔嵐想到什麼似的,嘴角的開始慢慢上揚。
“我...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楚韻,我的姐姐....”
楚柔嵐一直屋子內呆著,門外的丫鬟和奴才們都不敢說話,直到楚柔嵐走出屋子的那一刻,所有人氣都不敢亂喘,直接憋住呼吸,不敢表現出害怕和恐懼。
可是他們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已經出賣了自己。
楚柔嵐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漫步走出屋子,像往常一樣,到舞房內練舞,但是楚柔嵐每跨出一步,所有人都覺得小姐已經不像往常一般,都給人一種疏遠又恐懼的感覺。
楚柔嵐的一顰一笑都與往常一樣,但是她的性格卻又讓人琢磨不透了。
自從這天開始,楚柔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對任何事情都有著自己的想法,同時對自己的丫鬟也是嚴格的管理,隻要有一點點小動作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這不是說她變厲害了,而是她開始真正的理清一切。
楚柔嵐一點一點的變化著,身邊的人也是每天膽戰心驚。
才兩天春熙就從貼身丫鬟將為粗使丫鬟,楚柔嵐從身邊的丫鬟中挑選出幾個比較精明,讓她們服侍自己。
楚柔嵐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唯獨翠兒還沒有被替換。
這些丫鬟對楚柔嵐是討好,除了對楚柔嵐所要求的,都是做得麵麵俱到,尚書府有任何風吹草動,她們都是跟迅速的得到消息,當然她們隻是服從於楚柔嵐,並沒有想要被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