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邊緣(1 / 2)

太陽出來之後就沒有那麼冷了,我們沿著城市左邊的建築前進,這一片就是老式的居民樓和平房,蘇薇這一帶的團體比另一邊少很多,等到中午我們幾乎走到了城市最後的地方,忽然一發子彈打在我身上,‘跑!’,我大喊一聲,我感覺子彈打在我的肚子上,蘇薇扶著我躲在一輛麵包車後麵,不知道是具體是道路哪邊的聲音,無法確定是左邊還是右邊,

‘前麵的人聽著,我們是這區的救助人員,放棄抵抗。’

這種自相矛盾的話幾乎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奇怪的是我發現才過了幾秒我的中彈的肚子竟然不痛了,我一摸子彈竟然掉了出來,原來西服男的武器是這個意思。我忽然想起,我冷靜了思緒,發動能力對麵七個人,六男一女。三個躲在車子後麵,三個躲在牆邊,還有一個在牆上的草叢裏,我直接扭斷了他們的腿,剩下一個草叢裏的我把他和草叢一起弄了下來。四次能力發動,我有些掙不開眼睛,我看著蘇薇,她很著急的樣子,看來這女孩還是挺好的,就這樣我陷入了昏迷。

等我醒來,我發現我們已經被關在一個房間裏了,大家都在一個屋子裏,安哥看我醒來,‘阿南,你醒了。’,我看了看周圍,大家都在,唯獨沈嘉寧不在,我看了眼蘇薇,‘你們那個女孩子呢?’

蘇薇苦笑著‘她被帶出去了,他們老大好像喜歡她那樣的。’

我馬上發動能力,我不想出錯,屋子外麵有五個人在打撲克,樓下有兩個人,‘快告訴我怎麼回事,那些人應該被我扭斷了雙腿啊。’

安哥開口‘後麵又來了幾個帶槍的,沒辦法。’

我決定不能心軟,直接扭斷了五個人的脖子,‘走吧,我搞定了。’身上還有力氣,安哥和我衝了出去,桌子旁的五個人已經死了,我馬上衝到樓下,正好迎麵遇上個人,我沒有絲毫由於,男人沒機會掏出手槍,直接被我扭斷了脖子,我打開感應到的那個房間,現在的氣本該是很冷的,那個叫沈嘉寧的女孩子披著件衣服坐在全開的落地窗旁邊,‘你,沒事吧。’她眼裏沒有怨恨也沒有希望,她看我,笑了笑,順著窗戶跳了下去。

我好像有機會救她,但我沒有反應過來,蘇薇她們來晚了一步,站在我身後,看著大開的窗戶,似乎也是猜到了什麼,五樓,她還有生存的機會。

我們趕到樓下,女孩還有一口氣,我想試試能不能救她,蘇薇扶著她,她的胸口到大腿都有些血肉模糊,我把手伸向她打算施展能力,但是女孩發出了三個緩緩的音‘別~救我。’,完,本來有靈氣的眼睛失去的光,全身失去了力氣,女孩子們在一旁低聲哭泣,我和安哥找個地方安置了屍體。

我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也許是我不夠狠心,也許是能力不走,那女孩身上有很多傷痕,她一定遭受了很多痛苦,才會有放棄生存的打算。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阿南,誰都沒有辦法。’

雖然那些人很多,但確實沒什麼崗哨,我們輕鬆離開了zz市,好像是用那女孩的命換來的一樣,蘇薇,那女孩是最乖的,才19歲的年紀。

我們剩下的六個人,不知是更親近了還是疏離了,我們都更明白,必須要去擁有法律規則的地方生存,末日之前覺得法律是需要遵守的規則,現在我才意識到,法律才是保護人最基本的武器。

離開zz市時已經晚上7點多了,我們到了zz市不遠的一個成明鎮,在一個飯館落腳了,這裏附近都沒有人,

大家把桌子鋪在一起,找了幾個被子就打算住一晚上了,事情很多,但我在意的是白那顆子彈,我似乎有了再生的能力,這就是西服男的神靈的力量,我到後廚拿了一把刀,在胳膊上劃開淺淺的口子,僅僅過了兩秒傷口就複原了,我又劃了更深的口子,果然如此,不知道斷指能不能複原,我也沒敢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