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歌扶起葉蕾打算回家,“喂!豬,你咋這麼重!我真是一天都不省心”黎沐歌似乎對著沉睡的葉蕾抱怨到,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拉開沉重的大門,像是配合好的一樣,對麵的包房也走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黎沐歌無意地掃了他們一眼,發現男的竟是司逸,旁邊的女孩像是剛出社會,穿著倒像職場女性,不過滿臉的青澀暴露了她的年齡。但不得不承認,是個漂亮的姑娘,站在司逸身邊竟毫無違和感。
司逸難得露出不一樣的神情,有點驚訝:“你怎麼會在這兒?”
“司先生,真是巧。不過我們怎麼會在這兒不關你事吧!”司逸真是受不了她的咄咄逼人。“你不說我會認為是你跟蹤我來的”司逸嘴角泛起一絲邪惡。
“真是嗬嗬,怎麼哪兒都有你,別來侮辱我的眼睛好嗎。不好意思,恕不奉陪。”黎沐歌並不打算再待下去,扶著葉蕾朝樓下走去。
侮辱?司逸對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有自信的,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知好歹。“女人,提醒你一下,下周的比賽。你輸了得在媒體前承認你崇拜我”司逸突然改變賭注,黎沐歌真想給他一巴掌,真沒點紳士風度,沒看見自己扶人扶的很吃力嗎?一定是故意的,於是對司逸的印象又壞了幾分。
好不容易出了會所大門,守在門口的保鏢走過來:“小姐,需要我們幫忙嗎?”
“你不廢話,快扶著人啊。”黎沐歌對張伯的做法還是很感謝的,要不讓她一個女的扶著另一個女的再打車回家豈不累死。
司逸看著她吃力的背影竟生出一絲幸災樂禍,“讓你在我麵前強。”
蘇漫看著平時不會這樣和誰說話的司逸,小心翼翼地問道:“逸哥哥,那是你朋友麼?”蘇漫希望司逸能給她一個不一樣的答案,“不算。”司逸就是這樣,似乎除了黎沐歌,對其他人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蘇漫看著逐漸遠去的黎沐歌,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腮幫上凸起的肌肉表明她此時的心情。看來,她又有一個假想敵了,不過這次的競爭力比任何一次的都大,不容小覷。
好不容易回到家,都已經快淩晨了,黎沐歌吧葉蕾安排在客房,因為害怕她半夜吐了,那還讓自己還活不活。折騰了一天,洗漱完的黎沐歌倒在床上就沉睡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黎沐歌是被內線電話吵醒的。
暈暈乎乎地接起電話,“喂!”“小姐,您今晚要參加的晚會的禮服已經送來了,需要給您送上來嗎?”李嫂溫潤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來。
“拿上來放我臥室門口吧,接下來沒什麼事就別吵我了。”黎沐歌目前處於嚴重缺少睡眠的狀態。她得睡好才能美美的參加今晚的生日晚宴,從來以完美來要求自己的黎沐歌又怎麼會讓自己以不好的狀態出現在公眾麵前呢。
雖然很不情願參加這樣沒有意義的宴會,但在加拿大的父親下了死命令,說不參加就沒收她的跑車,所以她還得代表他們家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