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趕了個大早打車到了蘭州南站,買了張到L縣城的車票。上了車便呼呼大睡,偶爾中途醒來看到車窗外美景如畫,卻無心欣賞,迷迷糊糊又接著睡去,看來寒冷使人安睡這話一點不假。
一路顛簸有五個多時辰,被司機叫醒的時候我還留戀於夢中的那道美食,一時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直到下車時被寒風一吹頓時清醒,原來我是餓了。
拖著大大的行李箱給阿楠發了條信息,不出一分鍾他給我彈來了語音通話,讓我在路的路邊等等。
順著他的指示我來到了路邊也四處環顧了下這個陌生的縣城,空氣很好或許是高原地區的緣故,放眼可見的矮山還有尚未融化的積雪,街上人不多,各個都包得嚴嚴實實戴著口罩,這的風吹得可比蘭州的風猛烈多了,掛在人臉上生疼生疼的。
在路邊等了不到五分鍾,一輛白色的大眾寶來停在了我的旁邊,黝黑黝黑的阿楠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嗨,兄弟,怎麼才來。”阿楠一邊跟我打招呼一邊幫我把行李往後備箱放。
起阿楠,這是我三年前去香格裏拉旅行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有趣的人。為什麼有趣呢,這個老板做生意不純屬是賺錢,還看緣分,這多逗啊,人家開古玩店的老板們,都巴不得讓客人多掏錢,往死裏買,他倒好,我還清晰的記得我第一次踏入他家店裏的時候他對我:“如果你隻是要好看的飾品在外邊這看看就好了,外邊的都是人工的,便宜,你要是需要好點的料到內屋去,不過裏邊的貴。”
就是在他家店裏我找到了我之前跑了大半個中國都找不到的淨水藍珀,至今這串藍珀還戴在我的手上。
之後的幾因為香格裏拉一直在下雨,我就經常跑到他店裏和他嘮嗑,他給我泡他家鄉的青茶,加了幾絲藏紅花,這樣能緩解高原的口幹,就這樣,在幾的相處中我們成了朋友,一起吃火鍋侃大山的那種。
“好久不見,你沒咋變化呀。”我對阿楠道。
“我們能有啥變啊,倒是你變帥了啊。”阿楠因為長期在高原的緣故,皮膚都是紅黑紅黑的。
“那麼多年過去了,倒是變得會話了呀。”我倆互相調侃著。
阿楠把我帶到了一家麵館裏邊。
“不懂你吃不吃得慣我們這邊的麵片兒,我個人是挺喜歡吃的,現在帶你過來嚐嚐。”阿楠對我道。
一坐下店老板給我們上了茶,這邊的茶很有意思,裏邊有青茶葉,然後旁邊有枸杞,桂圓,紅棗,冰糖讓你自己加料,這就是一大雜燴的茶啊,喝上一口,不,還挺帶感的。
阿楠的麵片兒很快就端了上來,麵是一片一片的,所以叫麵片兒,跟我們經常吃的刀削麵不一樣的是它有些像是用湯汁熬出來一般入味,甚至,我覺得有些鹹了?
“還吃得慣不?”阿楠笑著問我。
或許是真的餓了,今一早起來就沒吃東西,一路顛簸到現在,我大口大口的塞著麵片兒對他:“吃得慣吃得慣,挺好吃的啊。”
吃了麵,阿楠把我帶到了一家酒店,臨潭大飯店,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當地政府的指定接待酒店,盡管在我的再三推遲下,阿楠還是自費幫我訂了兩的房間。後來我偷偷查了下網上價格,這邊最貴的酒店也就00出頭,而這家政府指定接待酒店就要198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