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成功了。”
“成功被拉黑名單了嗎。”
看著煙霧凝成散發著幽光的字體，還會用繁體字，講究。
陳陽屏住了呼吸，生怕吹散了煙霧，道：“不借就不借，我不是想借錢，我就是想問問怎麼還錢。”
煙霧起了變化，團成了一個球，且在邊滾邊消失。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麼與時俱進？陳陽覺得自已腦袋又再隱隱作痛，扶著額頭麵色沉重語氣威脅：“我欠你們上司錢，這麼敷衍我，不怕我告瀆職，你們這一走，我可徹底賴賬不還了。”
話語剛剛落下，將要消失的煙霧，猛然一頓，慢慢從球凝固成一個異常清晰放大版頂著碩大犄角的牛頭，頭頂還貼心的標注出九。
“我懂了。”
“不是一個部門是吧，還要找專門負責的。”
牛頭重重的點了下頭，生怕陳陽沒看見一樣，還連續點了幾下，之後停在空中一動不動，也沒有散開。
陳陽擺了擺手：“你走吧，跟你交流太費勁了，話都不會。”
煙霧消散的瞬間，陳陽隱約看到牛頭露出顯得委屈的扭捏模樣。
咦～
好醜！
陳陽順路巡邏了一圈墓園回到房中，這就要開始大家熟悉的請神上身模式，會不會有些太快了。
還是先捋捋，既然證明法術有用的，還是多準備一些材料，免的一次次去。
再請牛哥來的話，也不能用這麼差的材料，畢竟集合了那麼多債主委拖人。
也不知道自己哪一世借的那麼多地方，完全沒印象，還是客氣些好，中等意思的材料已經夠了。
當然是陳陽能付的起的中等意思。
第二陳陽重複勞動準備材料暫且不提。
請神此界由來已久，其它各宗派請的都是上神上仙，山獄宗請的多為陰神、陰鬼、陰兵，陰將等神靈來辦事，當然也可以往上請，到底大家都是三清門下，至於有沒有搭理你的就不好了。
入夜，按流程順序擺好祭壇，燃燒提前寫好的符紙：“靈、地清、符至則行，香氣應乾坤，清香透地門，弟子一心專拜請，地府牛九降臨來，恭請二十四府庫牛九，敕令，急急如律令，鬼門開！
打完收工，流程完畢。
陳陽閉上眼睛凝神靜氣，不久，一縷黑霧探頭探腦的出現在靈台空間。
“你沒死啊！”
“我死沒死你們地府還不清楚嗎？”這句話陳陽沒敢出來，反而作揖道：“上次牛哥匆忙離去，弟我有幾分困惑煩請牛哥釋疑。”
黑霧繞著靈台轉了一圈，從之前塞滿靈台空間周身黑霧繚繞的牛頭人身，變成了Q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