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阮四姐沒有在屋子裏看到王五的身影,邊上桌子上放著的電子鍾上麵跳動的液晶屏已經到達了五點二十分,一般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是在外麵打遊戲的,然而今碗麵沒有一點聲音。
‘轉性了?知道我累了沒開聲音?還是已經睡下了?’
她起床之後尚未整理了一下儀容,除了房間一看,屋子裏沒有開燈,外麵棚戶區的人家是常年不開燈的,但是自己家不差那點錢,雖然現在才五點多,但是底下城裏麵的居民總是在各種時候都會想辦法把自己的生活區域變得更加明亮,人類對於太陽的憧憬從來都是不會少的。
阮四姐在屋子裏轉了轉,還特意走到了那個男人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沒想到隻是敲了第一下,門就自己開了,裏麵根本沒有人,房門也就沒有關上,剛才是指虛掩著。
‘跑哪兒去了?’
她倒不是特別擔心在這個村子裏會出現什麼意外,自己在找過來的時候特意在村子裏麵立威過,有心思的家夥現在應該還不敢動手,因為自己活著沒有受傷的出現在了村子裏,她很確定村子裏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了她回家的情景。
雖然很嫌棄,但阮四姐想了想還是出門去找他了,都黑了,那個身上沒有二兩肉的家夥如果還在外麵亂跑,雖然有腦子的人不會特意去對他動手,總不能肯定村裏麵會不會跑進來什麼奇怪的野獸,飽食輻射一百多年的它們到底進化成了什麼玩意,現在沒有人敢肯定,而這些不安定因素是每個村落都無法避免的災害,每個夜晚都會有幸運兒中大獎,或者是不幸的家夥?誰知道呢。
阮四姐知道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那個家夥最好不要成為每晚中獎的那幾個人之一,那個煩人的討厭鬼最好每都老老實實的躲在家裏,然後等自己的年級到了,給他生下孩,自己就解放了。
如果王五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會勸她,別想那些了,你年紀到了我們也沒有孩,你純粹是想多了。
阮四姐身體素質相當的好,出門她就繞著這個村子邊上先檢查了一圈,確定了今暫時還沒有野獸進來的痕跡,然後才開始在自己家附近的街道去找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該死的,明明比我還大兩歲,怎麼搞得我像是一到晚的在帶孩子一樣。’
她拳頭捏的“嘎嘎”作響,一邊在明亮的街道上走著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會兒該怎麼教訓他一頓,當然,也就是嘴上教訓一下,她和王五生活了快一年,或許術因為王五父母的關係。亦或者是王五很好的把握在了她生氣爆發的邊緣?總之戰鬥力輕鬆打死十七八個王五沒問題的阮四姐一次都沒有和王五動過手。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阮四姐在看到了王五的那個瞬間,感覺渾身的血一下子都衝進了腦子裏,拳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王五!你在這裏幹什麼!”憤怒的雙眼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在阮四姐還有三十秒即將達到戰場的時候,王五正和光頭佬,還有他的夥計鬥地主。
事情在往上走一個時,當王五問光頭佬要不要來玩牌的時候,光頭來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個某個著名的海洋現象。
有一個現象叫做鯨落,是藍鯨死後沉入海底時發生的可以長達半年甚至一年的一種唯美的巨獸死亡後回歸大海的場景,數以千計,萬計的生物,甚至是生態群,以這個巨獸的遺骸為食,為家園的一幕,人們稱之為鯨落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