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可以上山了嗎?
什麼?來人都有些懵了!
夜暉與他插肩而過,直接往荒山而去。
喂!小子。來人叫住他,你沒聽我說嗎?沒人接引上山和送死沒什麼區別,那裏有大恐怖,開山境的高人都有隕落的可能。
夜暉背對著他,出聲道:這方世界還有淨土嗎?如果怕死還不如回家奶孩子去,可悲的是就怕連奶孩子的資格都失去了。
什麼、什麼,看著夜暉逐漸消失的背影,來人自言自語道:我這是被教育了,想我堂堂……不對呀!那小子拐彎抹角的的罵我,讓我回家奶孩子,他娘的,這個小子你給我等著,罵完後就消失了!
夜暉隻想著快速越過荒山,哪裏管的後麵的事情,一到荒山,真的可以用寸草不生來形容,所到之處一眼無盡除了荒涼,還是荒涼。
沒有風、沒有聲音,這裏非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恐懼。
那是什麼?夜暉瞧見了兩隻不知名的骨頭,在那矗立著,等走進了一看,下麵更是連接著腳骨,這分明是一個未知生物的腿骨,一股莫名的寒意朝夜暉鋪麵而來。
夜暉皺了皺眉,這隻生物死前應該很強大,但死物終究是死物,給我退開,一聲低喝,寒意莫名的消失了。
這裏的異象給夜暉提了個醒,看來這裏果然有危險,不過該繼續的還的繼續。
不過比之前更警惕的多,可是越往上走,越是驚心,所過之處到處充滿了骸骨,人骨、凶獸骨半掩藏在底下、看的是觸目驚心.
這到底是荒山還是墓地,或者說幹脆叫白骨山更為合適,不過比深淵底下差遠了,夜暉暗暗想道。
夜晚漸漸來臨,可荒山好像沒有盡頭,這讓夜暉很是無語,望山跑死馬,可登山亦更難,何況這詭異的荒山。
不得已,夜暉隻能停留下來,盤坐下來修煉,等明天天亮繼續攀山。
簌、簌簌,一股陰風忽然刮了起來。
夜暉從打坐中蘇醒,看著這滿山遍野的風呼呼刮著,站了起來,如臨大敵般。
突然!
啊……殺啊,呐喊啥、廝殺聲、玄獸的怪叫聲,瞬間就把夜輝包圍了起來。
精神攻擊嗎?這是夜暉被包圍前最後的喊聲。
場景變化,等夜暉再次清醒,已身在一出戰場中,人族與荒獸、飛禽的戰場。
大將軍!國主搬下聖禦讓你回王城。
大將軍?我怎麼成了大將軍,夜暉想發聲,卻怎麼也發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而此時的大將軍卻發聲了,聲音充滿了滄桑感,卻陳武有力,充滿了威嚴!
你在說什麼蠢話?我們好不容易攻了進來,眼看就要勝利了,你想讓犧牲的兄弟死不瞑目嗎?
還是你失去了一條胳膊,膽子也跟著變小了?
稟報之人臉色難看,臉色由白變紅,急忙說道:為了人族,為了後輩子第,屬下不曾退卻半步,何有膽小之說!
大將軍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可看屬下臉色越來越漲紅,就說道:好了,剛才是吾的不是,不該說這樣的話。
屬下臉色這才好轉,不過還是說道:大將軍,這已經是第三封了,再不退兵恐怕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