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時二十四分做一場大夢
黃粱酒兀自醒
好像是我好久不見
不見得laanderiedepeyrassl酒莊的暗褐葡萄
附著十年以上的漬黃牙痕臥在其中也不知在何處
契合我此時彼時在那時在雲中深埋於地下一把鹽半段血
聽見哥仔戲裏麵郎來登對美夢化虛偽非是英台不守信身不由己誤此生
偏偏白紙斜灑洋洋屑屑紋身也發癢
極北列子聽鯤在唱歌比不上南飛雁
它在唱九州木鐸在唱EveryhingINeed在唱Baby,everysinglepar在唱yuereeanfre我聽見了
I’heresay
華亭鶴唳詎可聞
為救李郎呀
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著紅袍
卻不如把那嬌娘攬入袍
夜裏沉寂孤苦的流淚的紮心的真實的疼的飽含熱淚
狂亂的看見脆青的緊繃的歡笑的無聲的飽滿一張臉
看見救星
聖子雙手都下垂流滿一地他的愛人抹大拉的瑪麗亞持著聖杯頭戴上荊棘冠看著耶和華問耶穌就這麼死
悲愴莊嚴喜劇惆悵就這麼謝幕吧一場戲
五點了我的嬌豔欲滴的那支罌粟會張開留下幼白的汁液那裏麵有新生的靈魂有我的那支花兒
我的那支花兒。
一支永生花兒半身格子半身短褲黑著鞋一支定格
還帶上一隻愛心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