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就,誰知道那下麵又有什麼東西。”
“好的,我們走。”
“哎,哎,別啊,等等我。”
剛走下樓梯的一半,三人探出頭去,想看看下麵有些什麼東西。這一看,可讓他們著實一驚,他們終於知道那個痛苦的聲音是怎麼回事了。
下麵的這層樓和上麵完全不一樣,周圍擺著各種各式各樣的刑具。有形態各異的刀具,還有硫磺、滾油、水銀等施刑的用品。幾個長相凶惡身材結實的壯漢正在一遍遍地對著眼前的人實施著酷刑,對於三個人的偷瞄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
【中間站著一個長著滿臉大胡子,帶著黑色頂帽,身著紅色長袍古裝。左手拿本子,右手拿筆的人。】
施邢的場麵實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滿屋子都回蕩著被行刑的人痛苦的喊叫。
【其中一個壯漢的眼前,一個人雙手被吊著,掛在木樁上麵。壯漢手拿剔骨刀,用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在那人的身上刮著。任憑這人如何痛苦地叫喊,壯漢依然麵不改色。當這個人痛暈過去了之後,他又用鹽巴在這個人身上一抹,這個人立馬被疼醒了,然後壯漢又繼續施邢。】
【更甚者,是其中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胖子。身前的壯漢用刀子將他的頭皮掀開,然後從上往下將皮膚一點一點慢慢的割掉。壯漢拿起鐵瓢,舀起身旁油鍋裏滾燙的紅油,朝著胖子的頭上就是一澆。瞬間,胖子沒了皮膚的身體被紅油淋了個遍,紅油所到之處,脂肪開始被慢慢的燃燒。最後淋完的時候,這個胖子已然變成了一副嶙峋的骨柴。】
口無憑,眼見為實。這樣的場麵,瞬間讓周大鵬和張子雄震驚了。雖然他們也經曆過生死一線的戰鬥,但慘烈的程度,殘忍的手段還是讓他們看得暗自膽寒。因為,最讓他們感到震驚的,並不是殘酷的刑罰。而是這些被行刑的人痛苦的喊叫,這喊叫聲無形中深深刺痛著他們的心。有痛苦,有悲涼,有淒慘,有絕望
“我看不下去了,這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張子雄到。
周大鵬已經沒有話了,他睜大著雙眼,眼中的眼淚在不停的打轉。
“哼,有什麼可憐的?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左浪意外的了一句。
“你什麼!!!”
周大鵬轉過身就是一拳,打得左浪摸不著頭腦。
“就算這些人再怎麼樣,也不應該被如此的折磨,這些行刑的人實在是罪不可恕!!!你居然還,這些被折磨的人是罪有應得?”
“行,這一拳我記著的,你欠我的。”
“看好了,我告訴你。那個被淩遲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左浪指向那個被壯漢千刀萬剮的人,壯漢一邊施刑,拿筆的大胡子就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這個人生前是一個老板,他沒錢落魄的時候,他老婆為了給他父親治病,不惜出去賣身換取藥錢。當他功成名就之後,就開始在外麵尋花問柳。他老婆發現了之後,要和他離婚,他居然夥同三將他老婆手腳砍斷,埋入壇子裏麵。最後他老婆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死的,而是因為他們將她手腳砍斷埋入壇子中,居然還在她的麵前行苟且之事,他老婆是被他和三活活氣死的!!!”
“還有那個,那個被油淋的胖子。”
“那個胖子生前,乃是一州巡撫,貪汙受賄,將一個受災地區的防洪賑災的銀子,全部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導致那個地區幾十萬人被活活淹死。他不僅無視百姓的死活,還驕奢淫逸強征民女為妾。將難民賣給洋人,讓那些難民遠赴他國開礦、修鐵路,客死異鄉。”
“你覺得,這些人該不該受這些苦?受這些折磨?”
左浪的這一席話,的是句句鑽心,聲聲在理。得周大鵬是又氣又恨,好不窩氣。可是,他們又為什麼會在這裏呢?
“那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們會看到這些?”
“什麼地方?這裏是十八泥犁,也就是人們常的十八層地獄!!!”
什麼?十八層地獄?張子雄透過樓梯扶手向下麵看去。
【整棟樓像一個萬丈深淵,所見之處深不見底。】
“那那那,這些人都是鬼鬼鬼啦???”
剛剛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的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現在,知道真相的他們,拔腿就往外麵跑
“哎呀,終於出來了。”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呀?”
“我我怎麼告訴你們,剛開始我也沒弄明白。要不是周大鵬打我一拳,我哪裏想得起這就是十八層地獄???”
三人跑出拱門,身後,高達十八層的古塔轟然倒塌。一眼望去,身後是一個漆黑一片又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
“我剛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你們硬要下去看。幸好沒有走到最後一層,不然,我們就永遠困在那裏。永生永世深受輪回之苦了。”
“那個那個,剛才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左浪也掄起拳頭,朝著周大鵬就是一拳。
“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們抵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這一拳給的舒服,把我打醒了!!!謝謝你,左浪。”周大鵬捂著臉,一臉滿足的到。
“別著急謝我,你先想想怎麼找到墓室的入口吧!!!”
拱門既然走不通,來的路又沒有門,那除了那個土洞,就再無他處了。三人商量著,是不是應該走那個土洞。
“剛才那個拱門都那麼恐怖,這個土洞那麼髒,又那麼多灰,會不會有更多的鬼怪?”
“既然土洞也走不了,狗熊,那你自己,怎麼走?”
“我怎麼知道,你們了算”
“我我你呀!除了添亂什麼也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