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煙站了起來,他環顧四周,抬起頭來,看見了站在座椅上的左浪。
“你你你是什麼人???”
左浪並沒有理會他,他還在為剛才川崎所的話而困惑。以至於剛醒來的張清煙叫他,也絲毫沒想起去理會。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嘴裏不斷念叨著為什麼,將手伸進口袋裏麵。慢慢的,從裏麵掏出了一個東西。
是紙鶴,是一隻用紫色的紙折出來的紙鶴。左浪將紙鶴丟給了一旁的張清煙,然後,趁著張清煙俯下身子去撿紙鶴的時候。他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下子也消失在視線裏。
“紙鶴???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紙鶴幹嘛???哎人呢???”
張清煙抬起頭的時候,左浪已經不見了蹤影。
“怪人,真是怪人!!!”
“哎,快醒醒,你們快醒醒!!!”
見這個怪人也不見了,他趕緊想起來了去叫醒沉睡的趙梓萌她們。從趙梓萌起,他挨著將人們一個接一個開始叫醒。
“怎麼回事?我們睡著了嗎?”
“嗯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今晚上的演奏會真是太享受了,我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
陸陸續續,大家開始醒來。出人意料的是,所有被幻魔曲迷惑的人們,在醒來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在一場美妙的音樂會裏麵,被陶醉的入迷了。見大家醒來了之後並沒有什麼異樣,張清煙也就沒有再提這個事情了。以為演奏會已經結束了的大家紛紛站了起來,走出演奏廳的大門,回去了。
“張清煙,你今晚上聽得怎麼樣呀?”
“嗯嗯,還可以。”
大家已經全都出去了,四個人最後出來,正走在演奏廳的門口。不遠處是一個亭子,裏麵坐了個老大爺。
張清煙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朝著亭子走去。
“哎,張清煙,你幹嘛去?”
他走到亭子的前麵,停了下來,看了看裏麵的老大爺,正在拿著一本書在看。另外三個人,見張清煙走了過來,也跟了上來。
“你好,大爺。”
“有什麼事嗎?夥子。”
“我想問一下,關於這個演奏廳裏麵的事。”
“你問吧。”
“就是關於今晚上演奏會的這個川崎中本的事,請問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裏開演奏會的。”
出乎意料,張清煙的一番話問得老大爺是一頭霧水。老大爺看了看張清煙,又看了看身後的趙梓萌她們三個,到:
“川崎中本?我們這裏從來就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
“怎麼可能沒有,就是那個有名的演奏家,川崎中本呀!!!”
趙梓萌對大爺的回答十分意外,但是川崎中本是自己那麼喜愛的音樂家,她當然不相信老大爺的話。
“我都在這裏幹了0年了,真的沒有聽過一個叫做川崎中本的人,而且新的演奏廳已經建成5年多了,我們這個老的演奏廳馬上就要拆遷了。”
“什麼???”
大家回過頭去,身後自己剛剛出來的那棟建築,那個金碧輝煌的演奏廳,突然間變成了一座殘破不堪的建築。周圍長起了一人多高的草,牆麵因為長期的日曬風吹,已經出現了許多大大的裂痕。樓頂的中央,掛著一幅老式的西洋鍾,上麵的時針秒針已經停止了轉動。一旁,這棟建築的另外一邊,就是她們剛才進入的演奏廳。一座嶄新的演奏廳正赫然立在城市的中央。與之相比,一個嶄新,一個破舊,根本就是壤之別。
“怎麼會這樣?”
“我們剛才不是進去的那裏麵嗎?”
“是啊,我們怎麼會從這裏麵出來?”
三個人瞬間蒙圈,隻有張清煙一個人心知肚明,看著眼前的舊演奏廳,再看看自己握在手裏的紫紙鶴。他就像經過了一場大夢一樣,還不願醒來。
【鬆本家。】
回到公寓的幾個人很是不解,明明是從新演奏廳進去的,怎麼會從舊演奏廳出來。而張清煙卻和她們不一樣,一直拿著手裏的紫紙鶴,久久不能明白裏麵的玄機。
“哎,是紙鶴,給我看看!!!”
幾個人正坐在一樓的鬆本大姐家的沙發上,看見張清煙拿著紫色紙鶴,呂琪一把就搶了過去。
“哎呦,還會折紙鶴,可以呀,張清煙,是不是送給我們趙梓萌的呀?”
“琪琪,別亂。”
“本來就是嘛,整個學校誰都看得出來,人家張清煙喜歡你趙梓萌,現在都給你準備定情物了,你就不能表示一下嗎?”
“你你你討厭!!!”
呂琪這麼一,現場的情況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趙梓萌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其實,趙梓萌對張清煙也挺中意的,隻是女孩子家,不好意思表達出來。張清煙這子嘛,雖然家裏條件一般,但是長相其實還算是可以的,屬於鮮肉一類。加上平時是個熱心腸,又挺愛幫助別人的,在校務會裏是盡心盡力。趙梓萌都看在眼裏,心裏早就已經對張清煙有了那麼一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