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栓子,先別嘲笑我的名字,你先給我解釋一下我現在是在哪裏?
本來我抱著老婆抱枕,做著春夢睡著覺,第二醒來突然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樹林裏!本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使勁掐了好幾次大腿都痛的流眼淚了,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隻是讓自己很羞愧的是自己身上居然還一絲不掛!
趕緊從旁邊擼幾片大葉子的草擋在下麵遮遮羞。隻是這手指頭傳給自己大腦的是觸摸到了一種冰涼絲滑的物體,來不及條件反射,手已經縮了回來。輕輕撥開草葉,一條與草色相近的蛇正緩緩滑動著身體!立馬就是後脊冒出一股冷汗!
我現在很苦惱,很迷惑,很迷茫,我知道我是誰,但是我在哪?我該怎麼回去?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現在有些渴,還有些餓!
噢!這該死的一切?我這是穿越?可是我看裏的穿越人家都有個特別牛逼的什麼係統或者有光環一樣的buff附體!自己這什麼也沒有不,還是光著身子穿越的!好羞恥,出去都丟人!可是這地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有人了!我跟誰話去!
這有句話叫樹挪死人挪活,自己不能光在這裏等著,且不這樹木太過高大,遮擋住了陽光,除了知道現在是白,別的一無所知,還有就是自己的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的叫起來了!
戴著自己親手綁的遮羞樹葉,漫無目的的在樹林裏探索。不得不承認腳底下的腐爛的樹葉光腳踩上去很是舒服,就是不知道從哪裏爬到腳背上,腿上的蟲子讓自己一次次血壓飆升,心髒都快要受不了了。
更加讓自己心髒受不了的就是我忽然發現我已經回到我剛開始的地方好幾次了。沒有時間概念的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現在隻知道自己迷路了。
就在自己聲嘶力竭詛咒老爺“你就是在玩老子!要不要再給老子變出幾個野人來呀!”的時候,我忽然感覺真的是蒼有眼!真的出現了好幾個野人,也不全是純正的野人,他們穿的比我多,手裏還拿著木矛比我還緊張的對著我!嘴裏嘀嘀咕咕著我聽不懂的話。然後我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嗯……然後我就被他們綁了,還享受了一次vip服務,被他們綁在一根木頭上抬著回到了他們的聚集地。
那一刻,我搖晃在木棍的下麵,想起了曾經學放學後和梅在夕陽下的奔跑,想起了初中放學後和若若在樹林的私會……
正想著高中隔壁班那個發育早熟的麗麗,我已經被他們抬到了他們聚集地。看來我是白想了,本以為遇上了食人族,看到他們部落的景象後可以肯定他們也吃素!最起碼不吃人!周圍也沒有書上寫的那種森森白骨什麼的。
最最重要的,我雖然被關進了一個像雞籠子一樣的籠子裏,他們居然給了我水和食物。隻是這黑糊糊的像便便一樣的東西我寧可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