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麗,是至善與科科葛女兒的名字。
“秋天風大,格麗又小,科科葛怕她受了風寒,便沒帶來。”說起格麗,至善滿心的溫柔。
聽到木訥嚴肅如科科葛竟也變得如此細心,夏至傾不禁笑了起來,而後輕聲問道:“至善,你現在很幸福吧?”
至善聽了,忙笑著點了點頭,“科科葛待我很好,我從未如此快樂過。”
夏至傾聽了,欣慰地點了點頭,握住至善的手道:“真好,至善,堂姐也替你開心。”
“偷偷告訴你一件事,堂姐,我又有身孕了,不過還未告訴科科葛呢,不然他該不讓我來勝京了。”至善對夏至傾小聲道。
夏至傾聽了,無奈地笑笑,“至善,你還是這麼頑皮。”
“這次我希望為科科葛生個男孩……”至善說著,溫柔地摸上自己的小腹。
“我跟你恰好相反,我希望生個女兒。”夏至傾笑道。
果然是缺什麼便希望有什麼,至善與夏至傾不由得笑在一起。
至善在宮中住了兩日,便回去了。
“回去第一件事便是告訴科科葛,我有了身孕了。”離開時,至善對夏至傾道。
夏至傾笑著點點頭,而後擁抱住至善,與她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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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耶龍誠正帶著溫言在京州,一聽到夏濟仁在京州開了醫館,他便帶著溫言啟程了。
“至善又有身孕,溫言去了京州,也不知診治的結果會是什麼……耶龍億,為何我還未有消息呢?是不是我們不夠努力?”夜裏,傾兒躺在床榻上自言自語地碎碎念。
耶龍億聽著,用手撫摸著傾兒的長發,戲謔道:“還要如何努力呢?傾兒,我們幾乎夜夜相親。”
“唉……”傾兒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腿搭在耶龍億的身上,“順從天意吧,這段時日可把我累壞了,我要歇息歇息。”
耶龍億有些哭笑不得,“那你準備歇多久?”
“先歇個十幾二十天,不然就半年如何?”傾兒望著床頂,自顧自道。
“休想。”耶龍億一口回絕道。
“騙你的,耶龍億,你好容易上當啊。”傾兒說著,便在耶龍億的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耶龍億就勢在傾兒的癢處撓了幾下,傾兒便笑得更大聲了。
殿外的宮女們聽了,早已見怪不怪,她們的大王與王後,恩愛已成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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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從京州回來,便來拜見了夏至傾。她捎來的是一封夏濟仁的家書。
夏至傾接過家書,便急著問溫言的診治結果。
溫言淡淡笑了笑,“國丈大人隻說讓我順其自然,左右王爺已有後嗣,我也不急。”
夏至傾聽了,隻得點了點頭。自己爹爹既如此說,那溫言便是真的無法生育了,現下,除了順其自然,也隻等祈禱會有奇跡出現。
且說那李芳姿,見耶龍誠與溫言回來,並未帶回藥,心下也有七八分明白了,便暗地跟耶龍誠商議,將自己的孩兒過繼給溫言。
“你真的願意?”耶龍誠倒是有些意外李芳姿的通達。
“王妃膝下無子,心裏總歸是落寞的,何況將孩兒過繼給王妃,說起來也是孩兒的福氣的,嫡子的身份到底更為尊貴的。”李芳姿坦然道。
耶龍誠便擁住李芳姿,由衷道:“難得你如此通情達理,我代言兒先謝過你。”
李芳姿聽了,小臉一紅,“妾身也是有私心的,孩兒過繼給王妃,妾身想再為王爺再生個孩兒。”
這要求合情合理,耶龍誠如何能不允,見耶龍誠點頭,李芳姿喜的低下了頭,別有一番溫婉之美。
溫言得知李芳姿願意將孩兒過繼給自己,自然也是喜不自勝,更是待李芳姿姐妹一般,王府裏的氣氛自然是祥和一片,遠沒有別的府邸三妻四妾那般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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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冬季,傾兒依舊是沒有消息,她也便不再執念。
“我已經如此幸福了,總不好還不滿足。”傾兒是這樣對耶龍億說的。
耶龍億聽了,便微微笑笑。他是欣賞傾兒的,她永遠不會讓自己鑽進死胡同裏不出來,總是能自己勸慰自己。
“你已經給了我三個如此優秀的王子,我也是不求更多的。”耶龍億擁著傾兒,柔聲道:“祭祖大典時,我準備昭告天下,封勳兒為太子。”
傾兒楞了下,也便點了點頭。勳兒背上的狼圖騰早已落痂,那圖騰跟耶龍億背上的毫無二致,從文上這紋身開始,耶龍億的江山便是要傳給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