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也是大膽的,敲了門就衝進來了,一看見裏麵坐著誰,立馬跪下,臉色才可一片。
“淩王殿下,太子殿下——”
太子?
蘇玥在裏頭,聽了個清清楚楚,方才門口還有太子?
這天啟國可是未曾立太子,那就是別國的。
南詔?還是中周?
“擾了我和太子的清靜,該當何罪?”君慕白低聲道。
那些家丁頓時話都不敢說,抖如寒蟬。
“行了,打三十板子,自己去領罰。”他淡淡道。
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這位淩王陰晴不定,殺人是常有的事,家丁保下了命,哪裏還敢多說,忙灰不溜秋的跑了。
“你們兩個出來吧。”
蘇玥走出來,跟他道謝:“多謝淩王出手相救。”
“我也不要你的口頭答謝,說吧,金果的消息呢?”
“那金果,正是在下!”
一石驚起千層浪,饒是那位太子,也忍不住開口了:“怎麼可能?狀元竟然是個女子!”
蘇玥看去,那男子長得是極好的,眉心一點朱砂,和她一樣,蘇玥道:“為何不可?”
那位女子也吃雞咩的睜大雙眸:“你怎麼能這樣說?”
蘇玥曉得,這個世界對女子有太多的成見,她笑了笑:“我能將金果的救兵理論寫出來。”
君慕白看了她一眼,倏而,蹙眉:“不用了,你隻要將你臉上的人皮麵具摘下,就算抵了我這幫助你之事。”
他怎麼會看出來?
蘇玥麵上不顯,訝異道:“淩王說的是什麼話?雖說小女長相鄙陋,可這確實是真的臉?”
“哦?是嗎?”君慕白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跟我來。”
走了兩步,他跟那女扮男裝的女子道:“你自己會洛府,還是本王送你?”
那女子也是一駭,喃喃:“我自己回,不勞殿下費心。”
言罷,她飛一般的跑了。
蘇玥:“……”她想起來了,天啟姓洛的就一家,是右相,和蘇長衛的權利不分伯仲,兩人向來就不對付。
君慕白拉著她,上了屋頂。
蘇玥揉著手腕:“淩王殿下你有必要拉我來這裏嗎?”
“你不是重病在相府?”
蘇玥麵無表情:“殿下在說什麼?”
君慕白盯著她,氣笑了:“好,不承認是吧,拿著。”
君慕白丟給她一張手帕。
蘇玥認得,這是能消掉她臉上人皮麵具的東西。
手帕上抹了藥水,蘇玥推開:“淩王殿下這是作甚麼?”
“擦了。”他眯起雙眸,麵前的女子身形和那位似乎有些相似,他隻是想知道,那日的小賊,也就是蘇玥,是不是金果。
那如果是,這位相府的二小姐,似乎藏的很深。
蘇玥轉身:“金果的消息,我稍後送上,拜拜了您——哎呦。”她突然被那人扯住頭發,疼的驚呼一聲。
君慕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點了她的穴位:“跑什麼?這麼怕我?嗯?還是有什麼不一樣的——”
就這樣,巨魔他比我哎蘇玥屈辱的目光下,把她臉上的人皮麵具卸了,露出了那張有胎記的臉,君慕白看到是她,驚了一下:“是你啊?”
沒想到,蘇玥這般聰慧。
雖說他不能確定。可那位金果,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君慕白看著她因為氣氛撅起的唇,沒忍住,低頭,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