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房外,靳安楠已經坐在椅子上兩個時了,門上的燈隻要沒有熄滅,他的心就一直放不下,那個令他一直放不下的女人—簡梔,此刻就在門的另一側,與死神做著艱苦的搏鬥,門外的男人一直雙手抱拳,唯有大拇指在不停的摩擦,才能讓人感覺到他是活的,產房的氣氛與外麵亦是一樣,第一次親身感受到產房是一種什麼樣的地方.此時,她剛剛經曆了一個多時的痛苦的分娩過程,才把自己和安楠的愛情結晶帶到人間,嬰兒響亮的哭聲讓疲憊的母親露出鄰一個笑容。“哭聲很響亮,夫人。”一位護士抱著新生的嬰兒,對著嬰兒的母親道:“好久沒聽到哭聲這麼響亮的嬰兒了,將來一定是個健康的女孩。”“謝謝,我想看看我的孩子。”護士穩健的抱著孩子來到手術台前:“夫人,您看這孩子眼睛大大的真好看。”嬰兒的媽媽看著笑了,心想:孩子跟安楠簡直是一個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兩一直是製片圈子裏楷模的存在,雖各自都很忙,但是一方有空餘時間便立刻會去陪伴另一方,後來終究因為長時間分離兩地,兩人之間出現零隔閡,尤其是妻子懷孕的那段期間,丈夫還在外地製片抽不開身,直至到進入急診室的前一刻,妻子都未能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孩子父親,前段時間她一直勸慰自己都是為了給她和孩子一個美滿的未來,所以他才會那麼忙,但是在手術前得最後一刻,她的眼淚不爭氣得掉了下來:嘲諷自己,也許自己真的沒有他那所謂的工作那麼的重要,那一刻她很想見到那個人,很想問問他。
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病床上了,看著床邊握住自己手的丈夫欣慰的笑了,慢慢抬起手來撫摸著他的頭發,心想:真想一直停留在這刻,這一刻的我們都沒有工作,隻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度過。床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一樣,微微睜開眼坐了起來,便激動的握了床上的手,:“梔子,你醒了,有沒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我去買點東西……”“好了,好了,我什麼都不要,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話嘮了,我現在隻想我們的女兒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我們一家三口能一直幸福下去。”完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妻子好像有了不一樣的情愫,丈夫也感受到了,便低頭詢問怎麼了,妻子:“這是我第一次與死神的親密接觸,我很想看見你,我很想躲在你的身後,可是你永遠都在工作,你什麼時候願意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丈夫驚了一下,便:“我隻有更努力,才能給你和孩子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想承擔起這個家庭的重任,我不希望你們受到一絲委屈,我保證我以後絕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消失不見,我會一直站在你的旁邊的。”隨即便在妻子的額頭上輕吻示意放心。
十八年後
“槿梔,起床了,來吃飯,吃完飯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了。”
對,槿梔就是我,我的全名叫靳槿梔,是不是很拗口,我也表示無奈啊,為了表明父母的愛情結晶,特地靳取字父名,梔取字母名。而剛剛喊我的便是我的母上大人—簡梔,劇親戚她以前是一個無情無欲,隻知道工作的女魔頭,後來居然在我爸爸的猛烈追求下,才終於喜結良緣,短短一年半我便出生了,那個時候兩位都在事業得上升期,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照顧我,直到我上學的時候,他們開始重視教育起來,媽媽毅然決然的選擇成為了一個助理,做一些善後工作,相對於較輕鬆些,雖然很多人不理解,但是他們都這便是愛情的力量,可以為了對方放棄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