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隻覺得心中有一股暖流,那股暖流隨著全身的血液流動,布滿了她的全身。
她選擇將自己心中的所有想法,毫無保留的全部告訴藍墨,她想要讓藍墨知道,上藍墨知道她許媛也是愛他的,和他愛她一般的愛他,不甚至比他還要愛他。
“其實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是覺得你能夠保護我,你能夠給我帶來安全感。那是一種從未曾有過的,由心而生的一種信任感。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甚至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我喜歡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對你有這樣的感情,隻是藍墨,我現在隻想要告訴你,我愛你,很愛很愛你,甚至冷比你愛我那樣還要愛你。無論將來會發生什麼,無論有什麼艱難險阻,我都會和你一起度過,我很確定我自己的心,我想和你共度餘生。”
那是藍墨的表情,許媛可能死都不會忘記,他的臉上寫滿了感動,眼中甚至還有些許的淚光。
這樣的藍墨,脆弱的,柔情的藍墨,是曾經的許媛想都未想過的,藍墨的樣子。就像曾經的她也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會和藍墨在一起,甚至還準備步入婚姻的殿堂。
也如此現在民政局門口的她,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樣一個好的日子裏遇到這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另一邊,藍墨也處於與許媛一樣的環境當中,且他的手腳都已被繩索捆綁,束縛住了。同樣的,房間裏隻有僅容得下一人進入通過的鐵門,和一樣狹小的窗子。
隻不過不同的事,此刻的藍墨並沒有像許媛一樣陷入了回憶之中,他的大腦在思考,他在回想任何有可能是這一幫黑子人的動機的可能。
他的腦海裏,第一張閃過的就是許家老爺子的笑臉。
隨即,他又很快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許家老爺子可是他和許媛好不容易通過他們自己的努力,和他藍墨的承諾說通了的,而且許家老爺子也同意他們在一起了,既然他都已經突破過那麼多層考驗,他們共同度過那麼多的險阻了,許家老爺子不應該還會阻止他們才對。
越想越不對勁,“吱呀”的一聲,那扇破舊而隻能通過一人進入的鐵門開了,走進來的事一個身著黑衣,帶著墨鏡的人,同抓他們的那一批人是同樣的打扮。
那人隨手拿過一張凳子坐在藍墨的麵前,藍墨狼狽的姿態倒映在買個人的墨鏡上。
“藍大少爺,我給你準備的這個禮物你是不是非常的喜歡?我也很喜歡自己送你的這一份禮物呢!哈哈哈哈!”
藍墨不說話,隻是不屑的看著他,似乎他的這個眼神激怒了那個黑衣人。
隻聽到黑衣人“隨意”的說了一句:“同藍大少爺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許家的小姐,許媛沒錯吧?長得真漂亮,摸起來手感也不錯,真的不敢想象吃起來味道會有多好。”
淫穢的語言從那個黑衣人的嘴裏說出,黑衣人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那個黑衣人的話終於成功的點燃了藍墨的怒火,藍墨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眼前的那個黑衣人碎屍萬段。
“你他媽的要是敢動許媛一下子,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藍家大少爺可真會說笑,現在你和你女人都還在我的地方呢,嘴裏卻說著想讓我生不如死的話,未免也想的過於美好了些。”
那個黑衣人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一臉嘲笑,衝藍墨說道:“既然藍家大少爺都放出這樣的話來了,那我不去試一下豈不是可惜了?”說完,便走出了這個狹小而陰暗的房間。
“你這個混蛋,不許碰她一根頭發!聽見沒有!”藍墨不停的掙紮著,卻毫無作用。那個黑衣人的嘴角上揚,滿不在乎的聽著身後藍墨的喊叫,以及因為掙紮過度而摔倒在地的聲音。
這個時候的許媛還在這個房間裏麵靜靜的沉思著,想著會是什麼人來綁架他們兩個,隻是許媛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後麵的門突然開了。
許媛聽著動靜,將自己的頭慢慢的轉了過去,看著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進來。
如果那個男的沒有帶著麵具的話,單從這個體型來看,就一定會是翩翩公子的類型。
麵具男走了進來,靜靜地把自己的頭轉了過去,麵具男後麵的人立馬意會著,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許媛警惕的看著那個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著她,腳步在一點一點的往後麵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