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秒鍾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著你的步履,
你的笑語,你的臉,
你的柔軟的發絲,
守候著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鍾上
枯死──你在哪裏?
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靈活的腰身,
你的發上眼角的飛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
像一座島,
在蟒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來臨,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優曇
開上時間的頂尖!
你為什麼不來,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這不來於我是致命的一擊,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陽春,
教堅實如礦裏的鐵的黑暗,
壓迫我的思想與呼吸;
打死可憐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給
妒與愁苦,生的羞慚
與絕望的慘酷。
這也許是癡。竟許是癡。
我信我確然是癡;
但我不能轉撥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萬方的風息都不容許我猶豫──
我不能回頭,運命驅策著我!
我也知道這多半是走向
毀滅的路,但
為了你,為了你,
我什麼都甘願;
這不僅我的熱情,
我的僅有理性亦如此說。
癡!想磔碎一個生命的纖維
為要感動一個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淚,
她的一聲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願,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傳給
一塊頑石,她把我看作
一隻地穴裏的鼠,一條蟲,
我還是甘願!
癡到了真,是無條件的,
上帝也無法調回一個
癡定了的心如同一個將軍
有時調回已上死線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來是不容否認的實在,
雖則我心裏燒著潑旺的火,
饑渴著你的一切,
你的發,你的笑,你的手腳、、、
詩剛念完,那條橫幅展現了出來,上麵寫道:“我愛的梅,嫁給我吧,我願意用一生,守護著你,我會給你最好的幸福、、、”
當時的梅老師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來,梅老師的男朋友走了下來,單膝跪下,拿出戒子向她求婚了!求婚了!
梅老師當時忍著顫抖問這幾個月在幹嗎,怎麼杳無音訊?那個男生溫柔地笑著,對梅老師說他在聯係老同學,要給你一個驚喜!
、、、、、、
就這樣,梅老師講完,班裏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是用無言的祝福,在祝福他們永遠幸福!梅老師在班裏哭的像一個淚人,但是,雨軒知道,這是幸福的眼淚!
對,這就是幸福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