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李冰麼?”話筒裏傳來一個陌生的男性聲音,“我是,您是哪位?”,“噢噢,我是接待你入職的,楊姐和你了吧,讓我來安排你入職。”我腦子一愣,看了看麵前的佛像,突然有些心疼我的那0塊錢。“那個。。。我現在不太方便,要不你們再去招聘一下別人吧,我突然找到了另外一份工作。你看行不行?”我故意推脫著,心想不去入職,你們能拿我怎樣。那邊明顯沉默了一會,出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不行,麵試通過了,按照我們的規定,你是必須入職的。”我當時火氣就上來了,“我就不去!你們再糾纏我就報警了!”完我就掛了電話,起身回家。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我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帕薩特,一個西裝男悠閑的靠在車門吞吐著香煙。“李冰。”我頓時一愣,這不是剛才電話裏的聲音麼?這人。。。是想來強的?“你們什麼意思?光頭化日想綁架我?我了不去你聽不懂?你再不走我報警了。”他隻是吐了口煙,淡淡看了我一眼,“報警太麻煩,太浪費時間,你見過有人販子像我這樣的?”罷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指了指車,5秒鍾之後我已經安穩的自動坐在了車裏,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槍。
在車裏我才發現,這車的外表和普通轎車沒有區別,但是內飾絕對“奢華”,就拿我這個副駕駛來,在我坐好的時候,竟然從車座一頭側麵自動彈出“皮”帶,伸向另外一頭,哢嚓一聲鎖上了,我心裏徹底慌亂了,這是真玩完了。
一路無語,實際上他不話我也不敢話,我能看出來他的家夥和時候玩過的玩具槍光澤不一樣,有一種特殊的質感,我斷定是真家夥。就這樣我們不知道行駛到了哪片山區,因為我太慌,根本沒有記路,何況他開的左拐右拐,好像故意要讓我記不住道路。但是我能感覺到,已經離開我們縣城好遠好遠了,這對於從出生到大學畢業隻在我們縣城附近和B市大學城附近活動過的我,不是個好消息。
就這樣在一條盤山路上行駛的時候,他好像覺得太悶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真要綁架你?”。大哥,你上來拿著槍不,上車就給我綁了,我不覺得被綁架了,你問問良心覺得你信麼?不過我還是沒有支聲。“你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綁架你麼?錢?色?”我仔細一想,他的也有道理,“那你為啥非要我跟你走?”我差點加一句是愛嗎?但是沒敢。“因為我要帶你入職,就這麼簡單。”我一陣無語,“為啥非要我入職,你們特別缺我這專業的?大街上多的是啊。”“到了你就知道了,總之不是綁架你就對了。”得了,我一看從這大哥嘴裏什麼也打聽不出來,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吧,別一個不高興又掏槍。
了幾句話覺得也沒有那麼緊張了,不知不覺我咪上了眼,修身養性。。。不知過了幾個時,車停在了某座不知名山山腳的一處停車場,捆在身上的皮帶自動鬆綁了,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下車。下車後不自覺伸了個懶腰,真舒服。“跟我走。”我老老實實的跟他身後走了起來,因為不老實也沒用,我懷疑這種山裏我自己逃走的話能不能活到明早。。
山隻有一條路,至少我看到的是。大概走了15分鍾,我看到了一處石碑,上麵寫著以後影響我一生的五個字。
“山海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