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化妝的門撞在牆上發出劇烈的聲音。
白溪溪一愣,她起身看著夏歆月,“你想幹什麼?”
大家都沒有想到夏歆月這個時候會像發狂了一樣衝了過來,從包裏抽出一把小剪刀抵著白溪溪的脖子。
“不要亂動,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
夏歆月先是用小剪刀揮了兩下,然後對準白溪溪的手臂紮了下去。
白溪溪吃痛的驚叫了一聲,然後察覺到剪刀尖銳的一頭抵在脖子上,她便不再亂動。
“白溪溪,跟我走。”
夏歆月拽著白溪溪走了出去,在場的人都不敢亂來,隻能報警處理。
夏歆月把白溪溪押上了車,一路超速開出了城,白溪溪做不了反抗,隻能看著她把車子越開越遠。
“夏歆月這樣做就真的回不了頭了。”白溪溪小心的勸說著夏歆月。
夏歆月大笑著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便晃了一下,白溪溪又摔回了後座。
“怎麼?怕了?”夏歆月透過後視鏡看著白溪溪。
白溪溪抿唇不說話,覺得現在的夏歆月完全就是瘋了。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夏歆月凶狠的將白溪溪拽下了車子,拖進了房子裏。
白溪溪看著眼前熟悉的房子,有些發愣。
“這裏是……”她晃神的時候,夏歆月把她綁了起來。
“這裏是我和夏純的秘密基地,夏家都沒人知道,所以別人更加不會知道。”夏歆月奸詐的笑著。
“夏歆月,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溪溪此時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夏歆月會變成這樣?從一個乖巧的妹妹突然間就像是惡魔上身了一樣。
夏歆月放下見到,從酒櫃裏拿出酒喝了一杯,明明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在一刻她似乎已經不在乎了。
“為什麼?”夏歆月看著白溪溪,好像也在反問自己,“我以前的確很喜歡夏純,夏純一直以來像個姐姐一樣的照顧我,但是隻要有夏純的地方,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
“這難道就是你利用沈澤霖殺了她的理由嗎?”白溪溪覺得可悲。
“當然不是,我在夏家一直像個透明人一樣,大家隻知道夏家有個身體不好的二小姐罷了,所有人都捧著夏純,夏純繼承夏家全部的財產,我呢?我什麼都沒有。”
夏歆月又猛灌了一杯酒,因為喝得著急,咳了幾聲。
“夏純做什麼大家都誇她,她漸漸變成了我麵前的屏障,再也沒有人能看到我的存在了,我隻能憑借著夏純妹妹的身份得到一點點的關注。”
夏歆月語氣憤慨,“我也想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啊,她明明答應我會治好我的病,她卻和沈澤霖相親結婚,好像一切的關注都變成了沈澤霖,她不在和我一起說話,不在帶著我來這個房子度假,我全身上下那一點點希望都被她毀了。”
“所以你就勾引沈澤霖?”白溪溪覺得沈澤霖也是可憐。
最後都不過是夏歆月報複別人的武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