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然心知她即使對容相宜服軟,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便也懶得示弱,“你如今都已經是皇上的嬪妃,卻還惦記著別的男人,就不怕皇上生氣?”
“嗬嗬,不管我做了什麼,表哥都不會生氣的,當年我殺了他那麼疼愛的宋別晏,他都沒有怪我。”容相宜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對宋言疏的感情她十分自信。
早就知道宋言疏深愛著她,否則也不會在身敗名裂的時候立刻就去找宋言疏。
謝懷然眼裏閃過一絲恨意,替宋言疏感到不值,他愛上的女人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
可是宋言疏未必不知道容相宜的真麵目,隻是選擇了完全包容她而已。
謝懷然不由嗤笑一聲,冷冷道:“你既然有此疑惑應該去問徐妄舟才是,問問他為何看不上你這個心腸惡毒的人。”
“啪!”
見到謝懷然這種境地她竟然還敢嘴硬,容相宜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看到手上沾染到的鮮血,她心中更覺得暢快,又狠狠的再打了兩巴掌。
她用力很大,謝懷然的臉頰立刻高高腫起,卻仍舊沒有服軟,“你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是不是,否則這麼多年徐妄舟也不會看都不看你一眼。”
“賤人,你還敢嘴硬!”容相宜氣極,將謝懷然拽到了懸崖邊上,瞪著眼睛威脅道:“你信不信我將你從這裏推下去一了百了。”
謝懷然卻輕笑道:“你不會,你想必還通知了徐妄舟,你還沒有解開心中的疑惑與不甘,你還沒有從我這裏解氣。”
被她說中心中的打算,容相宜頓時惱羞成怒,一把將謝懷然推倒在地,惡狠狠地看著她,“你說得確實對,可是在他來之前,我可以讓痛不欲生。”
正當她舉劍準備在謝懷然身上劃上幾道傷口時,徐妄舟疾掠而來停在兩人麵前:“住手!”
見到徐妄舟焦急的臉色已經額頭的汗水,容相宜卻更加生氣,指著謝懷然問:“你就這麼在乎她?”
“不在乎她,我難道在乎你不成,你若是敢傷她一根毫發,我便要你整個護國公府陪葬。”徐妄舟看到謝懷然被淩虐的樣子,眼裏怒火熊熊燃燒。
容相宜冷笑道:“她如今在我手上,侯爺竟然還這麼嘴硬。”
“你到底想怎麼樣?”徐妄舟冷冷的看著容相宜,渾身殺氣。
“很簡單,侯爺不是對我不屑一顧嘛,我要你與我共度春宵,當著謝懷然的麵。”
她話音剛落,徐妄舟臉色便十分難看,想也不想地拒絕道:“不可能!”
“那我便對她不客氣了。”容相宜眼裏狠辣的光芒一閃而過,手一動便要劃花謝懷然另一邊臉頰。
“相宜,你在做什麼?”宋言疏的身影突然衝了過來,心痛地看著滿臉瘋狂之色的容相宜。
方才他在暗處已經聽到容相宜的威脅,悲傷之餘又十分憤怒,“相宜,朕對你這樣好,為何不肯知足,你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
容相宜隻慌亂了一會兒,便不管不顧地對他嘶吼道:“我不管,我一生都在追隨著他的腳步,可是他不僅看都不看我一眼,還毀了我,我怎能甘心。”
“可是你有朕在你身邊,往後的日子朕會好好疼你的。”宋言疏仍舊抱著一絲希冀地看著容相宜,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可是容相宜情緒卻十分激動,不相信宋言疏會對她真的毫無芥蒂,“就算如此,我也要殺了謝懷然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