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桃妖何曾有過孩子?玄夜心頭疑惑，隨及再也忍受不住，一拳捶向了身側的金雕龍椅，怒道“該死，她竟然這般與你胡說。”
砰———
剛剛還完美無損的雕龍金椅，此刻已經碎為灰燼。
鳳靈妖見他如此動作不禁微微心動，不過隨及下一刻，她又即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抬眸，鄙夷的望向上座一臉漆黑如墨的玄夜，冷冷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承認嗎？”
“靈妖，你為何就不肯相信於我？”
“相信你？”眼神微眯，唇角揚起一抹嘲諷意十足的笑容，鳳靈妖毫不留情的反問。
呼吸一窒，玄步提步瞬間來到鳳靈妖身邊，他低首望著她，隻一字一句道“當初誤練邪功需要與女子交合才能保命，當初若不是她誤入殿內，恐怕如今，你能見到的就隻是一具荒草叢生的墳墓。”
“那又如何？”眼見對方瞳孔緊縮，鳳靈妖冷嘲一笑，繼而淡然道“如果你真愛我極深，又豈會與別的女子苟合？說到底，還是你貪慕女色，所以才找了這麼個荒謬的借口。”
這天下哪有什麼功法需要與女人交合才能練成的，而且還會傷及性命？實在可笑。鳳靈妖根本不相信玄夜的一套說詞，眼見對方眸光幽深難測，卻也依舊熟視無睹的轉身，打算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靈妖，在你眼裏，我玄夜當真如此不堪？”
仿佛費盡力氣，玄夜盯著她的後背，語氣平靜的再問。
他緊緊拽著鳳靈妖纖細薄弱的胳膊，好像在做最後的掙紮。
眼角有淚滑落，可惜她身後的男子卻無法看到，鳳靈妖一揚長袖，隨及狠狠甩開他的大手，大步朝著殿外離去。
“是”
最後一字，是她留給他的回答。
玄夜心痛難忍，身子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差點站立不穩。
他望著決然而去仿佛沒帶一絲眷念的鳳靈妖，心如刀割，卻也沒再上前挽留。
他知道，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他在她的心底儼然成了個負心之人，又何必，再上前去討她煩心？他一直以為，她是最了解他的人，可如今一看，卻發現到底是自己錯了，她，根本就沒有了解過自己。
推開蕪殤宮的殿門，映入眼簾的是仟月絕美的容顏，鳳靈妖沒做半絲停留，隻一蹋出殿外便立刻使用了瞬移離開。
放眼望入殿內，是尊主玄夜一臉絕望的表情，仟月看著這一切，仿佛明白了什麼一般。她信步往著殿內行去，長長的裙尾覆蓋身後的地麵，發間的銖釵輕搖響動，擾了安靜得仿佛沒有活物的正殿。
玄夜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思緒還停在剛剛靈妖望著自己的一臉憤然上，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這麼放棄了嗎？她這樣出去，可能會遇到危險。”仟月好心，提醒的說了一句。她看得出來，兩人都還是深深愛著對方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在此時如此傷心難過了，隻不過，到底還是因為桃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