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我有丈夫。”
一群男生頓覺失望,女生卻很八卦:“老師才貌雙全,你丈夫一定很疼你吧。”桑芷讓這群小女生燃起了無限的希望,誰敢說理科女都是怪物,嫁不出去呢。
“還不錯。”
角落裏又輕輕傳來哼的一聲。雖然輕,可學生的耳朵何其靈敏,女生們大大聲地說:“這還用說,老師容光煥發,一看就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跟那些黃臉婆都就是不一樣。”
師太級的老姑婆教授突然站了起來,重重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是在沒辦法看這些人教授沒有教授的樣子,學生也沒有學生的樣子,一群大逆不道、不知所謂的人。
深宵雨夜,春雷陣陣,桑芷擁了件厚重的睡袍在書房裏看著學生一份份實驗報告,一連打了兩個哈欠,她不僅困,還覺得越坐越冷,雙腳也蜷縮在椅子上。望著窗戶的雨簾,心裏麵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就像小時候剩下她一個人留在小屋子,也是從心底裏透出來了冷意。現在這房子很大,也不隻她一個人,可這份冷依然還在加劇。
她眼睛看得久了就更像睡了,不知不覺枕在椅子上,忽然一雙手將她抱起,從背後緊緊擁著她坐回椅子上,被這熟悉的氣息包繞,她雖然驚訝,卻不害怕,張開眼睛扭頭望著頭發上還有雨粉的雷帝斯:“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說要明天嗎?”
“已經是明天了。”時鍾正是淩晨零時五分。
桑芷跪著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剛才所有的冷意霎時間消失不見:“下那麼大的雨,你也不必記著趕回來啊。”
“我們多久沒見了,一刻都等不得了。”
“不就是兩天一夜嗎?”她其實也覺得很久,這是婚後他第一次出差,昨天她就失眠了,眼睜睜到天亮,像僵屍一樣白天才睡得著,晚上總是害怕和擔心,她都覺得他當初買下這個房子是故意的,就希望她離不開他。
他把她困在懷裏,雙手鑽進她的睡袍裏,發現她的身體還不如他的手暖和,心裏不免有些自責:“下次說什麼也要把你帶上,沒有你我根本沒辦法睡著。”他說出了她的心聲。
“你也會這樣?為什麼?”
“習慣了,真是要命的習慣!”他一邊詛咒一邊埋進她胸口,他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她,他需要她的氣息調整自己的氣息,他需要她的肌膚喚醒他的觸感。他的手準確無誤地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遍遍地愛撫和揉搓。
“雷帝斯……輕點……”他是不是瘋了,似要把她的骨頭都揉碎,她痛得快暈了,倒在他的身上,他不再客氣,把桌子上的一切掃到地上,將她放到書桌上,他就要這樣把她的身體搓熱,卻發現自己已熱得不行了。
他的眼睛紅得像熱鐵:“該死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居然穿那麼少?”平日在家她都不肯露一點肌膚出來,他也不會專製到要求她什麼樣的衣服。現在摸到她的睡袍下隻是件吊帶睡裙,撩開睡袍就能看見纖細修長的大腿。
“不是啊……隻是睡覺的時候才……啊……”他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把她的睡裙都撕碎,也不想想他在的時候她睡覺也沒衣服穿。他當然很刺激,一想到她熟睡中穿這麼少,一翻個身帶子滑下,裙擺也撩起,他雖然沒親眼所見,但也心癢不已,隻想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裏。
她的身上再也沒有遮掩,他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進入她的體內,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她拚命踢著桌子和尖叫,他緊握她的腳腕瘋狂地進攻,把實木桌撞出極大的聲響,連外麵的雷聲都掩蓋不了。
良久,他發出一聲嘶吼,狂搖她的纖腰,最終雷聲停了,雨也停了。雷帝斯把桑芷扶了起來,他還在她的體內,要不是看她的胸膛還會起伏,真以為已經命喪當場,她一起來,粘膩的液體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漫過她青紫的腳腕,她閉著眼睛,虛弱地說:“這……怎麼會這麼多……”
他吻著她的櫻唇說:“我不是說了一刻都等不了了嗎?”
她哭笑不得:“兩天會變成這樣子?要是十天半個月不見……”
“所以以後我去哪兒都要帶著你。”
“可每個月你總有三四天是不能碰我的。”
雷帝斯的手指滑到她胸前的深溝裏:“上次用這裏也行……”再伸進她的口中:“如果不夠,還能用這裏。”
桑芷驚恐地瞪大眼睛:“不行不行……什麼這裏那裏,我怎麼都不知道?”
“那天你不知道吃了什麼,睡得很死,怎麼弄都沒反應。”雷帝斯的黑眼珠深邃到似乎能看清楚她的五髒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