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握緊了曹熙的手,再一次確認的問道:“你現在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真的打算放棄了嗎?”
曹熙用力的點了點頭,加重了語氣,說道:“我既然決定跟維克多出國,這些事情還是分清楚的好。”
曹月高興的抱住了曹熙,說道:“太好了,我一直擔心你自己的選擇,現在終於想清楚了,我真的替你高興。”
曹熙的心顫抖了一下,連姐姐都認為她應該和維克多在一起嗎?
過了一會兒,曹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打開了其中一個箱子,說道:“這是以前薑柏寒送給我的鑽石項鏈,七百多萬,我也忘記了。”
曹月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舍,握緊了她的雙手,說道:“一切的都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新生活在等著你。”
房間的氣氛冷寂了下來,曹月在自己的心中暗暗的發誓,一定不會讓曹熙繼續陷入這段感情裏。
三天後,司機把車開到了薑氏集團的門口,立刻把視線轉向了曹月,說道:“太太,已經到了,要我幫您搬上去嗎?”
曹月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點了點頭,應道:“恩。”
司機立刻跟著曹月一起下了車,搬著兩個箱子,一起走進了公司大廳裏。
警衛看著曹月,一眼就認出了她,立刻走到了曹月的麵前,問道:“曹小姐,您來幹什麼?”
曹月推開了警衛,繼續朝著前方走去,司機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所有的職員看著曹月氣勢洶洶的模樣,心裏已經忍不住升起了狐疑,總感覺到會發生什麼大事。
五分鍾後,電梯立刻打開了,曹月走出了電梯,司機抱著沉重的箱子跟了出去。
秘書看到陌生的人出現在了這裏,立刻走到了曹月的麵前,說道:“對不起,這裏不許陌生人進入的。”
曹月的雙手放在了麵前,問道:“薑柏寒人在哪裏?”
秘書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曹月已經不耐煩的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秘書用驚愕的眼神看著曹月的背影。
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的踢開了,曹月已經走出了辦公室裏,對著秘書說道:“薑柏寒,我是來替曹熙送東西回來的。”
薑柏寒狐疑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麵前,司機已經放下了箱子。
曹月從箱子裏拿出了紅色的盒子,說道:“這是你送給曹熙的項鏈,她說值七百多萬,沒錯吧?”
薑柏寒看到這條項鏈,他立刻打開了箱子,把裏麵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大多數都是價值連城的首飾,還有一些隻有在巴黎米蘭才有的品牌服飾。
薑柏寒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曹月問道:“她為什麼讓你把這些東西送回來?我是心甘情願送給她的。”
曹月靠近了薑柏寒一步,加重了語氣,說道:“你自己不願意向前走一步,留下她,她隻能選擇跟你一刀兩斷,這些東西都還給你了,你不要再糾纏曹熙了。”
薑柏寒握住了曹月的手,問道:“這些都是她說的嗎?還是她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曹月用力的推開了薑柏寒,怒斥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你以前口口聲聲說愛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她離開你,現在真的要離開了,你一點兒也不害怕嗎?”
薑柏寒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露了出來,隻是看著曹月離開的背影,秘書站在門口臉色尷尬的看著薑柏寒。
薑柏寒用力的關上了門,看著眼前的箱子,一腳用力的替在了箱子上,很多東西都已經灑落了出來。
他氣憤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腦海裏不斷的回響著曹月的話,難道勞倫斯的電話是真的嗎?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薑柏寒懊惱的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西裝外套離開了辦公室。
秘書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看著薑柏寒離開的背影,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勞倫斯開車來到了餐廳的門口,服務生立刻為他打開了門。
勞倫斯走進了餐廳裏,第一時間到處尋找薑柏寒的身影,遠遠看到薑柏寒一直在不停的灌自己喝酒。
勞倫斯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坐了下來,說道:“你是讓我來看你喝酒的嗎?”
薑柏寒繼續往酒杯裏倒上了一杯威士忌,說道:“讓我喝兩杯,你知道曹熙把什麼東西還給我了嗎?從結婚開始,我送給她的禮物,她都拜托你老婆送上來了。”
勞倫斯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薑柏寒,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曹熙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你了嗎?”
薑柏寒自嘲的笑了笑,立刻喝下了兩杯威士忌,勞倫斯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服務生已經走到了勞倫斯的麵前,問道:“先生,您需要什麼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