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這麼久,是為了養精蓄銳晚上跟我繼續做壞事兒嗎?”她臉一燒,紅了起來他說的這叫什麼話。
“誰要跟你做壞事兒了?這是身為尊神該說的話嗎?明明是你強迫我,又非我所願。你汙我清白,此事我不會原諒你。”
雲暖坐起,一臉憤怒。狠狠的盯著崇明看。這個銀發的男人負手而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他的嘴角帶著絲不明的笑意。
“你笑什麼?”
“你的鎖骨比從前明顯,如今不需要摸一眼就能看到。”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方覺得不對勁,低眼一看自己這樣子著實不妥,輕薄的紗裙若隱若現可見細長的鎖骨,還有圓潤的香肩。
“你無恥!我要去見阡陌。”被子往身上又裹了裹。擰著秀眉道。“還沒到三個月呢?暖暖!你急什麼?”
“三個月是你放我立刻不是我在此期間不可見他,這意思不一樣。”
“嗬嗬!好我讓你見見他。暖暖!你總是這樣輕易將我就忘記了。”崇明歎了口氣,轉身背著她。她愛他到底是有幾分?
“什麼意思?”她追問。“等記川之水到了,你便知道了。穿好衣服我在屋外等你。”
雲暖心裏在琢磨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與他之間是否是有什麼關聯,不然自己就不會主動去救他,也不會在跟他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腦海裏會有點點畫麵出現。
阡陌跟她說她生了場大病忘記了很多事情,都是些不打緊的事兒,她如今再想是不是跟他有關,可是他是仙她是魔,這關係怎麼也不可能會有。
她見到阡陌的時候,阡陌躺在靈石之上,手他一頭墨發淩亂的披散著。
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唇色發白,雲暖眉頭一皺,阡陌這是傷得有多重,她回頭對崇明說:“你能救救他嗎?”
“不能,他死不了。修行十幾萬年他不會就此了結,暖暖!給你看的不過是幻像。若想見到他本尊,暫時沒有可能。”縱使知道她失去了記憶,縱使知道她愛自己,他也不許她為別的男人落淚。
他都不忍心讓她再流淚,別的男人憑什麼可以呢?
“你會如何處置魔族?”她抹了淚轉身問他,“永世不得踏出魔族領地。不會讓整個魔族都覆滅來替阡陌彌補這罪行。”
她一笑道:“我也是魔族的,你放我回去。永世我也不踏出魔族領地。”
崇明低眼了看她揚唇笑了笑,理著她的發絲道:“暖暖!你是圈圈的娘親。與魔族無關!”
“可尊神別忘記了我可是魔,別說做你孩兒的娘親了,就是我跟你發生那樣的事情都是不該的。”
“那又怎樣呢?你我間哪來的該與不該?
崇明伸手一攬她貼了過來,“你為何要這樣?”
“因為我放不開你。暖暖!你丫頭到底要忘記我幾次才算滿意。”
“你什麼意思?”她隱約覺得這個男人話裏頭還是有話的。感覺她跟他之間不是自己想得那樣的簡單。
“暖暖!這樣記得我是誰了嗎?”他從懷裏拿出記川之水,示意她喝下去,雲暖猶豫了片刻後,仰頭喝盡。他的手自她眉心注入一道白色光,阡陌改了她的記憶,讓雲暖認為她自己是魔。而後又讓她沉睡百年沒有一點氣息。以至於他無法尋找到她,而後才便是一場戰爭。
“我……崇明!你……沒事兒了。崇明你都好了嗎?”雲暖一暈被他接著,在她感覺睡了很漫長的時間裏頭,所有前塵往事的畫麵都襲了過來,
“都好了,你回來才算真的好了。我本想著讓你自己記起我跟兒子,可發現我沒了那樣的耐心,你這狠心的丫頭,下回我若敢將我忘記……我便……”他看著她未將後頭的話說完。
“你便怎樣?”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等他後頭答案。“對你我能怎樣?隻能想辦法讓你再愛上我。暖暖!記住了,以後不要再發生此類的事情,即便我羽化了也不要你做那樣的事情。懂了嗎?”
他的手撫摸在她的臉上,當年他醒來以後,發現她不見,他便知道她去求的解藥,阡陌能給她解藥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
接著魔族趁他閉關之際,一步一步戰上了九重天。還好魔尊不是當年的魔尊。
“不懂!崇明我隻曉得你出事了我什麼都不想要了,很壞的都沒顧及過孩子!還有對不起誤會你那麼多,也恨過你。我錯了,以後不會再那樣了。”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靠在他的懷裏。
“既然知道錯了該如何?嗯?”他挑眉看她,她彎一笑貼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