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你若因為我要嫁給主君這件事而生氣想氣我的話,大可不必這樣做。'
“靈犀!是你負了我。”
“你我間其實也算是扯平了,我因為你被罰,轉世為人,而你被關了萬年。”
“扯平了?怎麼能平呢?靈犀,你好好想想你做過什麼?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有負於我。“
阡陌揚唇冷笑,這是他給她最後的機會,若肯放棄與崇明的婚事,他可以既往不咎,還會愛她寵她,可她若一意孤行的話,那麼,他們之間就真的結束了。
他回到紫雲山才想起來,將雲暖給丟了,這感覺他第一次覺得有點亂。
他想她大概是逃走了吧?畢竟她沒有再回這兒的理由。當晚他到了後山的別院,她確實沒有回來,秋水急得團團轉央求著他去尋她。
“尊主,公主沒有回來,這天色已晚,眼看著就要下雨了。這可如何是好?”
“她大概不會回來了。”他坐在屋內環顧了四周再也不見她,撐著額頭懶懶翻書的樣子。
“怎麼會呢?公主最寶貝的畫卷還在這兒呢?她是不會不回來的,公主,腿腳不方便,奴婢怕這途中遇到點什麼事情給耽誤了。
阡陌皺眉起身,推開門外麵已經開始下雨。“公主?你回來了!擔心死奴婢了。”一打開門就見雲暖出現在門外,頭發上沾著雨水都貼在額頭上。
“我能有什麼事情。”雲暖不以為然的一笑,阡陌定定的看她,半響道:“你為什麼要回來?這不是你最好的套脫的機會嗎?”她出現的那一刻他有些驚訝,她為什麼不走?是因為那幅畫嗎?
“是想走來著,半道下起了雨。我就算要走也要將自己的東西帶走。丟在這兒恐占了魔尊的地方。”雲暖喝了杯熱的薑茶。
“你的玉佩沒有找到,你喜歡玉佩的話,明日送你一個。”阡陌想著她在他麵前完全是肆無忌憚。毫不避諱的說自己要逃走要帶什麼東西。這一點也算是應該的熱鬧。
“這倒是不用,我的玉佩找到了,指望你何用?怕是看到靈犀上神給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她說話的樣子充滿諷刺,這些人她都恨他們。傷她的騙她的,她夕雲暖都會記住。
“秋水,給她準備熱水沐浴,好伺候著。”阡陌不再去跟她爭辯,關於自己是不是因為看到靈犀而忘記尋找玉佩的事情,她能回來他竟覺得有點開心。
嫋嫋的霧氣中,雲暖用水汲水洗著身子。浴桶中飄著紅色玫瑰花瓣。外麵很安靜,她想阡陌應該是走了。
“小白,要我幫你嗎?”忽得他的聲音出現在頭頂。雲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往水裏縮縮。
“不用,你出去。”她嗬斥道,他如此大膽的進入沐浴間,意圖很明顯,早知如此的話,她就不會那些事情。
“小白!我想要你。”阡陌站在她麵前,黑色的衣衫墨色未束的發,看著滿臉不知道是被霧氣熏著染成了粉紅還是因為他的出現羞紅的臉。
“嗬嗬!要我?這副身體上有多少的傷疤你知道嗎?這副身體被那個人占了那麼久你不嫌棄嗎?就算你壓我在身下,那又怎樣?我心裏想得是別的男人,如此你也還要嗎?”
雲暖冷笑揚唇看麵前的男人,她這是在堵阡陌不會那樣做,其實對她來說心都死了,這身體又怎麼樣呢?
找不到希澤是她永世的遺憾,她今日不是沒有想過要逃走,隻是那幅希澤同她在一起的畫像還在這兒。唯一的東西她不能丟下,逃走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小白!三日後彧崇明大婚,我娶你,不管你怎樣你的身體如何我都要定了。”阡陌甩了甩衣袖離開。
雲暖冷笑的聲音充斥在屋子裏頭,她得不到的幸福為什麼要讓他們得到,不是說仙魔不可通婚嗎?好,她夕雲暖非要逆一次。她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好害怕的。
是夜,窗外月明星稀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輕盈如紗,雲暖躺在床榻睡意漸濃想來是太累了。
半夢半醒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隻覺得有人壓著她,一點一點的吻她,從額頭一點一點的往下吻,最後停在她的唇上。
含著唇瓣吮吸又將石頭探入她的口中,同她的舌頭糾纏。她有點熱直到衣裳褪去才有所好轉。
她想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如此的羞人,這個她夢裏出現的男人是誰?腦子裏第一反應是那個人,因為這方式跟他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