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走的很慢?不如我幫你吧!你給我帶路,這樣不是能快點到?”雲暖的臉色不好。
“也別叫我娘親,看上跟我差不多。你要走你自己先走,我不用你幫。”
“我自己走不識路。我不叫你娘親又不叫你小白,我叫你什麼?”離殤很是苦惱的樣子。
雲暖不說話也懶得再理他一來自己不適。二來她沒什麼同人說話的心情隻想靜靜。
“雲暖!東海到了。”離殤提醒道。“不用你提醒,我自個當然知道。”看了離殤一眼入了東海。
離殤站在東海邊。麵前是一望無際的海水。他一笑隨後也入了裏頭。
雲暖不知道離殤來東海是所為何事,隻知道自己要找江少,她想她師父是唯一可以幫她的人。
“雲暖,你怎麼來了?身體都好了?你一個人來的?”江少見到雲暖又驚又喜,“師父!幫我找希澤。”見到江少的那一刻,她就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什麼啊?希澤?你……他……”江少聽她這樣說,已經猜到幾分,事情超過了自己的所想。
“師父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恨他,恨主君,是他把我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他竟然封了我的記憶。讓我忘了輪回之事忘記了希澤。”
她提到此事時擰著眉緊咬著唇。江少拉著雲暖坐下,“既然你已經恢複了記憶,我也不再瞞你。此事師父也有責任也瞞了你,雲暖暖,你怪師父嗎?”
“怪!怎麼會不怪,你不該幫著他瞞我,你當初就知道我有多愛希澤,多想找到他,又有多不想麵對他。”
“可雲暖,你忘記一件事情。”
“何事?”
“忘記過去的輪回之事,你還是會愛上主君,也很愛他,這段日子裏,你同主君在一起並不都是甜,也受過傷。甚至連孩子都沒能保住。你還是選擇回到他身邊,這些又是該怎麼解釋,愛上主君是你自己的事情,並沒有法力的作用。”
雲暖的指甲陷進肉裏,很痛很痛,痛得她又清醒,她師父的話不無道理,隻是此刻她不願意去承認去想這個問題。
“主君的恩澤誰人可以抵抗,不過是我忘記了希澤,若記得我怎會喜歡他。師父,你說這樣何用?還有,告訴我怎樣才能找到希澤。”
“雲暖,此事師父怕是幫不了你。”
“為何?因為主君?”
“不是,希澤的魂魄不在三界之內,你要怎樣的找,還有你以為我後來沒有找過嗎?”
她扶住桌角方才站穩,“怎麼還會這樣?希澤!怎會消失呢?不該的!我們約好了,如此我該怎麼辦?”
“雲暖,師父陪你慢慢的找,說不定他也在找你。你哭能解決什麼?”
“師父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要試圖的騙我,找遍三界四海八荒,我也要找到希澤。”
江少搖頭,這無論是仙魔妖還是人,隻要沾到情愛二字反應都是一樣的。
“這是從北辰宮中得來的,他為你畫的。你留著做個念想,若真的你與宋希澤之間有緣分的話,總是有會再見的機會。”
江少從書房取出,那幅畫,雲暖接過一點一點的展開。滴答滴答,淚水順著臉龐留向下巴滴在紙上。
“師父,一定要幫我找到他。他的魂魄不可能無怨由的消失。”
“好!隻是主君那兒……你同主君……結束了?他放你離開嗎?”
“他對本就沒有情愛,為何不放我離開。我對他來說蘭芷一羽化,就再也沒有利用的價值。他留我在身邊何用?”
“可到底蘭芷是怎麼羽化的?怎會有紅蓮呢?紅蓮這味毒藥,隻有黑顏才有,她生活在海底深處萬年。”
“師父的意思是有人從她那兒拿到了毒藥,可拿毒藥的人會是誰呢?紅蓮是在我血液裏。”雲暖沉思道。
“這個如今還不好說,但有一點不用說也是肯定的,那人同你之間定是有過節怨仇,不然怎會或者說怎膽敢動蘭芷,也動你呢?
江山思忖了半響也未能有思緒,這人的膽子也太大。
“若蘭芷未死的話,我肯定會懷疑是蘭芷的苦肉計,想害我。使我與主君之間有產生間隙。可是如今蘭芷死了,我實在很難想得出其他人。”
雲暖揉著額頭深深的歎了口氣,她的清白他還沒有換她,或者說他心裏根本就沒有想過她是清白的。再者希澤的魂魄無處可尋,這些都讓她頭疼。
“雲暖,你看上去臉色不好,你先回去歇著,有什麼事情我們明日再說,需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