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怎麼會是他?唉!不過你這樣說的話,我心裏好受些。師父!你輕點,別扭我耳朵,錦硯回來怎辦?注意點兒。”雲暖護著她的耳朵道。
江少一愣道:“什麼意思?”雲暖居然提到主君時不再同從前那般會難過了,還很釋然,這一點江少覺得甚好。
“這樣便解釋他為何不喜歡我了,輸給個男人沒什麼,比輸給女人好,因為沒什麼可比的地方,若是女人,我便要想想是哪裏不如別人了,原來主君是看上你了。”此話正好落入從外頭進來的主君耳中。
“你說主君看上誰了?”師徒二人同時回頭,當場愣住,江少擰著杯子喝茶,雲暖忙上前拉錦硯的衣服。
“好像看上江少,不過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該有很多仙女傷心才是。”她拉著主君坐下,給他倒茶。江少滿頭黑線,想著此刻的主君在心裏會是怎樣想。
“你不好好的學法術,光看閑書,看來以後每日我還要檢查你的課業。”主君歎氣,隻是她那麼輕鬆的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心裏的感覺竟有絲異樣。傷好了,便不愛了。就這麼簡單。不過也關係,她還愛錦硯與他沒什麼兩樣。
“不會吧!你又不是我師父。再說我這幾日常常頭疼,怕是無法安心學習。這說著說著頭又開始痛了,我回屋躺躺,你不必管我。”雲暖一瞬間覺得錦硯忽的有了她師父的架子,不對是那個人的架子。
“主君!未央已經被奈洛上神托住,暫時不會來此處,隻是他要千羽給他個交代。他要見她。”待雲暖離遠後江少道。
“這事不難,你知道暖暖被千羽的念所控製的這樁事情嗎?”江少的記憶中,雲暖並未跟他提起過,若雲暖被念所控,那必是消耗有損靈氣的一件事情。
“雲暖她怎樣?要緊嗎?”江少開口道,“看來你也不知,眼下無大礙”主君抬眼盯著江少擔憂的眼睛道。江少對雲暖是怎樣的情他暫時不想追究。
“那主君可有法子阻止千羽的念呢?”江少喝了口茶,方才自己是不是表現太關心雲暖了,江少尋思著,但一轉念,他是她師父從前不也這樣關心自己的徒兒嗎?有什麼關係。這樣一想江少又重新對上主君的眸子。
“設法讓千羽的念顯現。本君有些事情要問。”主君道,“怎樣才能將念顯現。念顯現時隻有雲暖知道。可又不能讓她知道主君知道她身份的事情,這件事怕是不太好辦。”江少說完後連自己都覺得有些繞口。
“此事待請魅生幫忙。”主君擰著茶杯,微微一笑,江少覺得自己肯定是這幾日在處理未央的事情上費了太多的腦力,不然自己怎會有些懵呢?請魅生幫忙,那不無疑告訴他,這個世界不存在也要告訴他,他未來的命運嗎?
“那微臣該做些什麼?”江少不好意思問魅生在這件事上能幫什麼忙,怕主君覺得雲暖這個師父不怎樣於是決定先看看再說,主君這樣說自會有他道理。
“你去擺桌宴席,請魅生跟他未過門的妻子。”
“那微臣這就去準備。”
“本君同暖暖會遲些時候再去。讓她多睡兒。不必等我們。”江少一頭霧水,但既然主君說這樣安排,那便這樣安排吧!敢情再喚他回來就會擺桌酒宴。
“醒了?”主君回到屋內,掀開羅帳隻見雲暖躺在被窩裏發呆。“沒睡。”雲暖拉著他的手道。
“是頭疼的睡不著?”床榻上躺著的人,坐了起來,靠到他的懷裏道:“錦硯,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她心裏是喜歡他,可心裏喜歡是一回事兒,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裏頭多了勇氣跟決心。
“到現在才喜歡?跟我設想不一樣。”抱著她的男子低笑。“你不會明白的,在你之前我很愛一個人,不過你別生氣,如今我一點也不愛他了,從前提他,會心裏難受,可今日提起他,我竟沒有了一點感覺,這個要謝你,是你的功勞,因為你我才會徹底的忘記他。”
她為何要跟他說這些,她自己也不知道,心裏有點開心,不!很開心,二百三十年了,這陰影她終於走了出來。
抱著她的銀發青年不語,手理著她身後的發絲,“錦硯,你生氣我愛過別人?”見抱著自己的青年不說話,雲暖有點慌,他愛吃醋在這方麵小氣她知道,可她跟他說的時候隻想感謝他,也為了證明她現在很喜歡他,喜歡到徹底的忘記了那個人。
“沒有!我是那麼愛生氣的人嗎?隻是在想要不要早點回去。”他抱著她的手緊了一份。“去哪兒?”雲暖不解的問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愛玩神秘,這一點雲暖可以理解,所以並未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