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鍾過後,樓下傳來了警笛聲,不知是誰報了警。過了不多久,六位警員快步的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對一大群人喊道:“剛才誰報的警,裏邊的人怎麼樣啦?”戴眼鏡的儒雅男子走出來說:“我報的警,裏邊的人不知道。”“撞門——”警員中領頭的也不多說話,就下命令道,人群很自覺地退到兩邊,三名警務人員開始走過去要撞門,賈嘉援站在門的正中央也不躲讓。“讓開”,一名警務人員,伸手推開賈嘉援,賈嘉援冷冷地注視著三名警務人員撞門。沒幾下,夢雪的門就被撞開了,賈嘉援不顧警務人員的阻攔,強行擠了進去,“不要破壞現場”,一位警務人員衝賈嘉援喊道。“混蛋,肖夢雪不會死的!”賈嘉援喊道到。“你們倆個去書房,你們兩個去客房,你和我去書房”,警員中的帶隊人下命令道,“是——”五人同聲答道,賈嘉援已經衝進夢雪的臥室了,臥室裏空蕩蕩的,賈嘉援從中衝出來的時候,兩名警務人員正好衝進去,“裏邊沒人?”其中的一名警員問道,賈嘉援不理他們,快步的又衝向書房。
“你們的情況怎麼樣?”警務人員中帶隊的問道。“沒發現什麼”,一個回答道,“我們也什麼都沒發現。”另一個回答道。“你們誰剛才報的警,站出來”,帶隊的問道。剛才在門口看熱鬧的鄰居們已經擠進了大廳。“我,是我”戴眼鏡說道,“你們廚房還沒有查過”。“你,去廚房看看”,帶隊的衝一名警員命令道,警員接到命令後快步的跑向廚房,“還有洗手間應該也去看看”,儒雅的眼鏡男提醒道。不等帶隊的領導下命令,一名警員轉身就想洗手間跑去。“報告,沒什麼發現。”兩名警員幾乎是同時跑出來複命。“你怎麼知道這裏有人要自殺?”帶隊的領導問戴眼鏡的儒雅男士。“他說的,他說的——”不等戴眼鏡的儒雅男答話,周邊的鄰居們便七嘴八舌的說道,“他人怎麼不見了”,人們試圖尋找賈嘉援,賈嘉援卻早已不見了蹤影,誰都沒有發現賈嘉援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誰說的?”警員問道。“就是剛才踹門的,和你們一起衝進來的那個男的”,鄰居的老頭說道。“是他,他人呢?他住在這兒的嗎?”警員問道。“他不住在這兒的,之前也沒見過他,就是今天過來鬧過兩次”,老頭說道。“那麼,這兒住的是誰?主人去哪了?”“這兒住的是一位姑娘,之前是一個人住的,後來有一個男的搬進來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又搬走了,再後來這位姑娘好像是住院了,又換了一個男的天天來她家幫他煮飯,然後再帶到醫院去,我看到過好幾次的。今天那位姑娘好像是剛出院”。鄰居的老太太不等老太答話就說到。“看來這位姑娘有問題,作風有問題”,帶隊的領導點著頭說道。“不像啊,這姑娘我們都見過的,不像是有問題的”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有沒有問題等我們調查清楚了,自會有論斷。,”警員說道,“她的人際交往關係太複雜了。”周圍雖然還有人不同意警員的話,但苦於沒有證據,沒人再去接話。
“對了,老伯,您剛才是說剛才那位男的今天來鬧過兩次?”警員轉眼去問鄰居老頭。“是的,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不在家,老太婆在家,老太婆清楚”。老頭說道著轉眼向老太太示意,老太太接著說:“下午來過,當時我家寶寶正在睡覺……”“這樣的啊,那個男的應該挺有錢的,這位姑娘肯定是看上了男的錢,後來又不願意了”,警員說道。眾人聽警員這麼一分析,不由惋惜的暗暗搖頭。“好了,好了,大家都撤吧。剛才報警的人和老伯去警署協助調查”。“什麼?協助調查,還要去警署?都這麼晚了”老頭子不樂意了。“協助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警員酷酷的說道。“老太太也去吧,她知道的比我清楚”。警員點了點頭,眾人離去,老頭子和老太太還有一臉無奈的儒雅戴眼鏡男跟在警員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