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看看。”於璋逐字逐句的讀,他不敢隨便簽字畫押。
漆黑的審訊室裏隻剩下他一人,燈光燦爛隻照到一邊,心情有點壓抑搖搖頭就把所有雜念屏除,平心靜氣的等待。
旁邊保鏢輕聲的對麻華能耳語了幾句,麻華能聽了頭皮發麻,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柳愉怡母女倆抱在一起默默流淚,能用的方法他們都用了,這樣的結果對她們的打擊很大。
位於京城東北方向的一座900多平的四合院裏,司文忠倆父子默默的看著窗外的銀裝素裹,雪夜美景,像兩座雕塑那般一動不動。
手機鈴聲打破了難得的安寧,司俊傑接聽過後語氣帶著些許幸災樂禍道。
“爸,看來那子做不成別人的女婿了,殺子之仇不共戴,哈哈……”
閉著眼睛的司文忠繼續入定,沉默了一下緩緩道,你把過程再仔仔細細的想一遍,想想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我想想,好像有一個地方我實在想不明白,像猜謎語那樣百思不得其解。”司俊傑把當時細節一一敘述。
司文忠睜開雙眼寒光四射,縱橫商場的他思索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隻是倆人現在都不睡覺,為的就是等待那邊的最終結果。
在京城西郊的香山山麓有一處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是華夏一處退休老人頤養年的別墅區,通往山上的道路隻有一條,安全級別高的離譜。
淩晨三四點,山腳下的檢查站突然間就熱鬧了起來,一輛輛轎車不約而同的通過,紛紛來到山頂上一家別墅門前停下。
幾個人先後走進一間古樸典雅的臥室,裏麵的布置很簡單一床一書桌一書架一書法牌匾等等就沒有別的東西了,而且全部用品都是上了年代的舊物,特別是那張床還是以前農村睡的木板床。
“逆老,老爺子的身體?”席雲春濃眉大眼,虎背熊腰,話聲像擂鼓般很有氣勢。
“唉,老人家現在陷入了暈迷,不能再用藥物刺激了,老朽醫術不精,愧對他老人家的信任,我看就是這兩的事了。”白發蒼蒼的逆老神情落寞,暗自歎息。
席雲春心知逆老是中醫界的泰山北鬥,出的話就是權威,治病不是行軍打仗,他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大哥,我看我們還是做好心裏準備吧,畢竟肺癌到了晚期父親忍受了極大的痛苦。”席雲風輕聲安慰自己大哥,又是強壯的漢子,皮膚黝黑發亮,劍葉眉眼睛像銅鈴,彪悍勇武,生人莫近。
“爸,你醒醒,睜開眼看看意意,我來看您了……嗚嗚……”席雲意趴在床邊,淚水布滿了雙眼。
“要不是父親放棄治療,我看……除非有奇跡出現。”席雲得悲痛的傷心欲絕,默默地擦著眼角淚水。
“唉,三弟,生死有命……”席雲春完招呼大家離開回到大廳坐著,慢慢的等待著父親病情的發展,怕老父親醒來的時候見不上最後一麵。
“怎麼沒看到飛虎的人影?”席雲春坐在沙發上目視著眾人,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氣息散發了出來。孩和婦女都不敢出聲,大氣都不敢喘。
“大伯,虎哥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暫時來不了。”席宇站了起來,欠著身解釋道。
“什麼事情比他爺爺還重要?這不孝子孫,看我不打死他。”席雲春聽著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就怒發衝冠。
空高掛的圓月嬌羞的躲進雲層,一支長長的車隊急速的行駛在馬路上,路人見之紛紛側目,京城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