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Z國一個偏僻的山林中,一抹紅色的影子在林中穿梭,速度極快,隻見猶如紅色的閃電劃過,根本看不清那是正在奔跑中的人。而“閃電”的後麵緊追著數道身影,帶著血腥的殺伐之氣。
又穿過了一個山頭,那紅色“閃電”終於停下,而前邊正是萬丈懸崖。但見那矗立崖邊的人,如墨的長發垂落腰際,清風吹過,肆意飛揚,帶著放蕩不羈的輕狂之氣。
幾息過後,林中又閃出數道人影,止步於距離崖邊十數米的位置呈半包圍將其圈於崖邊。靜默片刻,一個身形高大的黑衣男人從數人之中走出,站在了幾步之外看著崖邊之人,臉色陰森,目光狠辣。
“重(chóng),你已無路可走,今日必是你喪命之日。”
而那抹紅色身影依舊看著遠處沒有轉身,隻是淡淡地:“傭兵界與殺手界素來井水不犯河水,相較於其他,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你們今日破了這業內規矩。或者,她給你們的報酬是什麼?”
黑衣男人眼瞳驟然緊縮,麵部也有些緊繃,“哼,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多無意。”
“嗬嗬!”崖邊之人緩緩轉身。那是怎樣一張絕豔的臉。膚若凝脂,標準的鵝蛋臉,彎彎的柳眉下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即嫵媚又犀利,瓊鼻高挺,唇不點而朱,甚是誘人。這是一張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類詞藻都無法描摹其絕色的容顏。好似邊寒月清冷淡漠,又似牡丹雍容華貴。下間再難有能與之比肩的樣貌了。而這張巧奪工的臉上,此時正泛著淡淡笑意,唇邊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甚是玩味。
“必死?確實是必死的結局呢。”似是帶著一絲歎息。
黑衣男人聽得女子的話,臉上也泛起撩意的笑容。
“哈哈,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重!你即便穩坐傭兵界第一把交椅多年又如何,在我們圍堵之下,你依然無可奈何。那就受死吧!”高喊一聲,隨之眾人瞬間向著懸崖邊的人衝去。
隻可惜,黑衣饒得意沒能維持幾秒,便瞪大了雙眼,驚懼地看著眨眼間便從崖邊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絕世容顏。
“你……你,怎麼可能……”
然,卻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疑惑,因為跟隨他一起行動的人已然全部倒地不起,他自己也是死不瞑目。
“我必死的結局,便是如此。”輕輕一句,似隨風飄遠。
一時間,仿佛世界都清靜了。
重看著不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或是高聳入雲煙霧蒸騰,或是險峻崢嶸氣勢磅礴,或是奇峰突起泠泠有聲。再遠處重岩疊嶂,睹是山河壯麗,江山如畫。
仰頭遙望,碧空如洗,雲淡風輕。這般豔陽高照的好日子,她的心情卻不甚美麗。
忽然,收回了目光。也斂起了眼中似對海闊空的向往。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重轉而看向密林方向,淡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