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想想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最後一個繡球,我是想踢開的,可是,正當我要動作時卻發現被後麵的人點了穴,身體動彈不得,隨即那個繡球就那麼直直的落在了我抬起的手上,之後我的身體又能動了,那時,鼓聲也就停止了。”這也是當時扔了繡球,氣憤難當轉身的原因。她平靜的敘述,他卻聽得眸光黯黑,果然是這樣!當時,她跟著那小斯走後,他就想到過這個原因的!也怪他,一時大意。他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在她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助她,所以當時他才沒出手替她擋繡球,哪知道……
他麵上雖沒有什麼異樣,但應想想卻知道,他在自責,她用手搬過他的頭,讓他對著她,輕聲道:“楚暮,你不必自責,後來和盧照成親,我是自願的。”
寧楚暮身體一顫,隻因為再聽到她成親的字眼,另一個人卻不是他,他的心底又開始泛起痛,他似乎很害怕聽到她成親的話,很害怕。是,他知道她跟盧照成親,她是自願的,如果不是自願,任何任何人也不能強迫她,不能!就算那個人是自己……
“快,我們分頭去找姑爺!”應想想還要再說些什麼,就聽到院裏傳來的嘈雜聲,這才發覺,時間已經耽擱好久了。她退出寧楚暮的懷裏,她靜靜注視著他,“楚暮,你有什麼事就問我,我都會告訴你的。還有,這三天我要呆在盧府,你先回客棧,三天後盧照回北方我就去客棧找你。”她的聲音暖暖的,他聽著就感覺和風拂過,有種遍地開花的錯覺。寧楚暮不回話,隻是靜靜的凝視她。
應想想聽著越來越大的喧囂聲,知道自己是必須得走了,否則一會兒還真不好說。於是她道:“楚暮,我先走了,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回客棧後要記得按時服藥。”她細細叮囑,她所不知的是,他的身體已然康複。往日裏她給他拿藥,他就吃,昨日也是一樣,所以才會給她一種他身體還沒有全好的錯覺。應想想說著就踮腳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隨即轉身離開。
“唔……”就在她轉身之際,寧楚暮卻突然一把將她拉回,鎖在懷裏,埋頭吻上她的唇。兩人唇相貼,卻都再沒有其他動作,隻呼吸相聞。
應想想又聽到丫頭連著叫了幾聲“姑爺”,心一橫,踮起腳,手攀上他的脖子,終是開始親吻他。果然,她一動,他立刻急切的回應,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氣溫節節高升,直到應想想覺得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