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要不就快要中午了?那邊朋友親戚還在等著呢,有什麼事等回頭再行嗎?”
陳軒穿著黑色西裝,看向麵前坐在床上,穿著婚紗無動於衷的新娘,眸子一點點陰沉下來,而在一邊,他的準嶽母正嘴角帶著刻薄的冷笑看向他。
穿著婚紗的於藝轉過頭,看向陳軒,“我覺得我媽媽昨和我的沒錯,畢竟你孑然一身,雖然以後沒有老人的累贅,但是終究以後也沒有人幫我們帶孩子以及照顧一些事情,所以我覺得彩禮再加三十萬不過分。”
“就是,軒,不是我你,我我們把藝嫁給你不是跟你過去受苦的,要是你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我們怎麼放心?”
一時間,陳軒旁邊的幾個朋友一時間都沉默了起來,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樣狗血的事情竟然在陳軒這裏發生了。
對於這個婚事,一些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畢竟訂婚現場他們也在,那時候陳軒已經給了他們三十萬聘禮了。
要知道,這個聘禮在江北武陽這個地方已經是極高,但是對方竟然還不滿足,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一邊是三十萬,一邊是親戚朋友的焦急等待,這真是極難選擇。
兩個選項都對或者一個對一個錯不叫選擇,隻有這樣怎麼選都是錯的才叫做選擇,要是給了,三十萬加三十萬,一共六十萬,這恐怕是陳軒大學畢業之後的全部收入了,直接就被他們一家人給吸幹,要是不給,今這婚恐怕也是結不成了,麵對陳軒的將會是在親戚朋友口中淪為笑柄。
陳軒又何嚐不知道這些,此時他看向旁邊的中年男人,“於叔,我確實再拿不出三十萬,畢竟你們也知道我的情況。”
男人聽了之後倒是默不作聲,倒是於母接過話茬,“我記得,你爸媽不是在市郊還有一個工廠,並且你現在也可以貸款嘛,還有你這麼多朋友在這裏,湊一湊也能有,反正你今多了沒有用,我們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可不能交給你就交給你了。”
“就是。”
“我看也是,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們藝多優秀,你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好,還不補償我們。”
一時間,不少女方的親戚朋友也都開始附和起來。
陳軒看向眾人,沒想到網上的“扶弟魔”,還真被他碰上了,連父母留給他的廠子也要惦記,他冷笑一聲,隨後將手中抱的鮮花扔在地上,把脖子上的領帶鬆了鬆。
前麵眾人看向陳軒的動作,臉上皆是附上一層寒冰,“陳軒,你什麼意思。”
“我今跟你們把話挑明了,三十萬,我沒有,也不會拿,於藝,要不你現在就和我走,要不然,咱倆就這樣吧。”
“陳軒,你特麼什麼意思,你想現在甩了我姐?嗯?看看你今走不走的出這個門!”旁邊,一個染著黃毛,一身痞氣的青年站了出來,在他後麵,還有幾個青年站著,一個個都是殺馬特的發型,不是臂上有紋身就是打著耳釘。
而女方眾人仗著這幅氣勢更是對著陳軒趾高氣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下來?幹嘛呢?”
下一刻,一個粗獷的漢子擠了進來,臉上帶著笑,隻不過漸漸卻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了。
旁邊一個青年拉了拉他,“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