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被我們渾渾噩噩的過去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剛好,在這一個星期裏,我好想把我這一輩子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然後我覺得自己該像一個年終的老人一樣靜靜的等待著歲月輪回,把我送到下一個季節。
這一個星期我做了什麼?我和夏澈領證了,我們結婚了,我們在教主的麵前信誓旦旦的發誓了,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即使對方怎樣怎樣怎樣的,反正我也沒記住,然後那個晚上我們就圓了新婚夫婦該做的事情,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了,改用一個風韻少婦的方式去敘述或是該用一個懵懂不知的孩子的方式去敘述,我都不大清楚了,反正是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不該做的我們一樣都沒做,那麼什麼是不該做的呢,其實我也不大清楚。總是,我這一個禮拜好像是過的很充實,但是我總覺得自己一直糊裏糊塗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做什麼事情都不經過大腦考慮一樣,混亂。
我的消息不是很靈通,好像又是一年高考時,然後各自忙碌著,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孩子們,我頓時有了一種滄桑感,雖然我還不是很老,但總願意以一種過來人的方式看著他們,他們急急忙忙的走進考場,然後笑容滿麵的再走出來,當然也有哭喪著臉出來的,各式各樣的人,在我的婚紗照裏麵有一套衣服是學生裝,為了回憶,我們特地找出了我們高中的衣服,好像我們年輕了好多,穿上校服的我們那麼稚嫩,看著夏澈,我好想回到了那個少不更事的孩童時代,那個時候的我們是有多麼多麼的可愛吖。
我們訂了機票,過一會兒吧,過一會兒就要起飛了,機場上人來人往,表情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此時的我是怎樣的一種表情,怎樣一種心情。早來了好幾個小時,的確,我們就是在這裏消磨時光,去那邊的事情都已經打理好了,我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噢,對了,還有件比較遺憾的事情就是浩宇還沒有醒,他一直昏迷著,醫生說這輩子如果能蘇醒可能就是奇跡了,我不知道世界上會有多少人相信奇跡,但是我不相信,我想或許等我愛上浩宇那一天可能我就會相信奇跡了吧,也許這對浩宇來說是一種赤裸裸的放棄,但是就算不放棄又能如何呢,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所以,就先這樣吧。
噢,還有一個人,冉希衍。這個孩子吖,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好像公司的事情現在都是他在管呢,其實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好像結婚了的我就是徹底的完成了人生中最後一件事似的,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對希衍,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愧疚的,可說到底我還是不想聽他解釋些什麼,在我固執的思維裏,解釋就相當於狡辯,基本上是可以話等號的兩個量。
這麼一想,我放不下的東西好像還有好多呢,可是我為什麼就這麼放下所有東西決定現在就走呢,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爸媽還勸我,是不是太匆忙了,還可以再緩緩的,不用這麼急,那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呢,我在躲避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