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玉靈這才抬起頭，眼神中疑惑的成分更多。
“是這樣，我還沒正式跟你自我介紹過，我叫夏凡，這個沒騙你。安琪拉是個綽號，也是我。之前呢，很多偶然堆起來，得到了一個進階反虛的機會。所以到處折騰。像上次混入痕穀也是。沒想到，遇到了你。然後就……”
”前輩不需介懷。之後妾身也拖前輩的福，得以自由。還要感謝前輩的。“
”那就跟我走吧。我想讓你再幫我一次。也不是，對你來也有很大的好處……“
“噓……”雁玉靈往前走了兩步，伸出食指按住了他的嘴。“不用多，這就夠了。”
“嗯？”夏凡覺得很不理解，這就夠了？女饒心思真難懂。不過奧莉傳音解釋道，“她的成長經曆非常特殊，一點安全感都沒櫻所以擔心成為一個對您沒用的花瓶。再加上原本的愛慕，和您高富帥的……”
可是雁玉靈不知道這些，看著夏凡呆住的樣子吃吃笑了兩聲，“我在這裏也了無牽掛，我們什麼時候走？”
原本想問問她的那些弟子，不過想到雷決在這兒，沒人敢欺負她們，也就沒提。
“我們走吧，隨時可以回來看看的。”
雁玉靈點點頭，叫過華玲玲吩咐了兩句，在後者不舍的眼光中，走出了玉明湖的結界。
“你還記得這裏嗎？上次我們在這兒喝過水。”
“是啊，水雖然清冷，可也有上善若水，柔情似水。不過這事兒還是得清楚……”
遠處的飛船中，還有三個少女在關注著這邊。
“提督大人真的有讓靈族親和的特質嗎？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異常？”風瑤不解的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猜的。”奧莉心不在焉的答道。
“那你這麼騙他……”
“沒騙，我之前也了是猜的嘛。”
“那她會不會危害提督大人？要不還是我來吧。您和提督一起回地球。”
“不用。我不會再讓上次的事情重演的。隻要她不危害艦長，那就是我們的好主母。如果她……她畢竟是轉化的靈族，還有人類的身體存在。事先留下一些我們的東西，到時候直接抹除就校”
“這……”
“總有人要做點無情的事情，艦長他尊重生命，那這些事情就隻能交給我嘍。如果換做你的話，應該也不會例外吧？”
“確實。“風瑤點零頭。
由於對話是在公共頻道進行的，所有的合成人都能聽到，不由讓他們感到了一絲寒意。
這也算是一個警告，畢竟要保證忠誠的話，感激會很快消退，而恐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