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文輕輕的頷首,反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憑什麼?
既然能談條件,那就沒問題了。嚴呈凡冷靜下來,平靜地道:“三年。”
聶清文搖搖頭,興致不高。
嚴呈凡望著聶清文,麵無表情:“五年。”
討價還價大概不是他的強項。
聶清文微微笑:“二十年。”
沈遙知全程懵逼,他們到底在什麼,到底在拿什麼做交易?為什麼大佬的話菜鳥聽懂了卻還是不懂呢?
嚶。
嚴呈凡笑了,道:“二十年,好。”
白鷗打了個抖,她大概是看到了嚴呈凡的笑,覺得肝顫。嚴呈凡這個人,一笑就沒有好事的。
沈遙知倒是不怕,二十年以後,她早就重新投胎了。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都不是很重要。
何況,聶清文那麼厲害,握著嚴呈凡的把柄,根本不用怕。二十年前可以製住他,二十年後依然可以。
隻是,沈遙知覺得無趣啊!
她是想自己動手對付仇饒,誰知道聶清文三兩句就k.o了嚴呈凡。
上了車,沈遙知也不顧及白鷗還在,好奇心刻不容緩:“你們在打什麼啞迷?”
聶清文擼著貓,一臉淡定:“我不知道啊。”
沈遙知:???
白鷗:???
白鷺:?????
沈遙知一頭霧水:“你不知道那你剛剛跟嚴呈凡在什麼東西?”
聶清文理所當然地道:“他的個人經曆啊,我把能查到的都了,查不到的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