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往事被搬上台麵。B(1 / 2)

我問她,“梁馨月你在搞什麼鬼?你知道些什麼?又是誰告訴你的?”

她沒有回答,笑著看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做了,又何必怕人家知道呢?”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淡定了不少。這件事不是我所為,卻不能說與我無關。若非得說出個我跟這件事的牽連,大概就是見死不救。

那年冬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恰巧,那些事情都是我不願意想起的。梁馨月究竟在搞什麼鬼?

“以寒也在這是吧?”與其拐彎抹角相互猜忌,不如長驅直入直抒來意。

梁馨月愣了一下,從護欄外站起,走了進來,掃了掃身上的灰塵,“果然還是有點本事的啊,竟然猜得到安以寒也在。”

我看著她,冷著臉,“用子羽來威脅我,卻綁架了以寒在這裏,你什麼意思?”

“你又如何確定是我綁架了安以寒?”她的身高並沒有我高,甚至比我還矮上些許,此時卻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

也的確,她現在是有這個資本。在這棟廢棄的大廈裏,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在她的控製範圍之內。甚至她有可能也想到了我會尋找救援。

“說吧,你把我困在這裏有什麼目的。”

她不答反問,“在你心裏,是安以寒比較重要還是陳子羽比較重要?”

“廢話!當然是......”那一瞬間,我幾乎脫口而出,廢話!當然是以寒比較重要,可隨即在下一秒鍾反應過來,冷笑道,“想套我的話啊!你還是嫩了點。”

“可你差點說出答案了不是嗎?”

我竟無言反駁。是啊,我差點中了她的圈套,此刻卻因自己的反應迅速而在沾沾自喜。若是晚了半秒,那後果該是如何?

“安以寒在樓下,你想見她便去吧。”

我看了眼梁馨月,她此刻正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有什麼計劃,或者說,她已經埋伏好了一個圈套,此時隻等著我往下掉了。可卻管不了那麼多了,以寒明顯比較重要,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如果有一天我為她付出了生命,我會覺得這是理所應當。可如若相反,我會恨自己的無能。若是我足夠強大,必然不會連累到她為我付出生命。

那時候的我天真的隻想保護安以寒一人周全,卻完全不知道還有一個人會因為我而付出生命。

梁馨月看著我下樓的身影,心裏默念,“見完之後,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是親眼看著最在乎的人在眼前失去生命,卻不能施以援手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下了一層樓,我便看到剛才還空蕩蕩一無所有的空地上,站著很多人,各個角落裏都有,活脫脫一副黑社會老大出門談判,小弟在不遠的地方保護老大安全的場麵。

我不是很清楚梁馨月的用意,因為除了這些像小弟一樣的保鏢之外,我並沒有看到以寒。剛想轉身上樓問梁馨月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看到梁馨月慢悠悠地從樓頂走了下來。

“以寒呢?”我心中的不安控製了理智。

“這麼關心她啊?”梁馨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意味很深的笑容,“那你願意用你的生命換她繼續活下去嗎?”

“你什麼意思?”漸漸的我好像開始明白梁馨月的用意。

她似乎是在報複,她在因為四年前的那件事情而對我施以報複的手段。可是,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替她出頭?如果她知道了整件事情不應該來找我的啊。莫不是她聽誰說了什麼,而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恰巧那人跟我有過節,所以就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了?

之所以猜得到是四年前的那件事情是因為剛才她指著樓頂的水庫,而在這片水庫裏,又與我有關的,就隻有一件事!四年前的那場意外溺水事件。

“還是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很想告訴她,連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你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不必如此拐彎抹角!”我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看不到以寒,我的心裏始終還是惶惶不安。

梁馨月一招手,立刻上來兩個人,“去,讓小穀把人帶上來。”

那人一收到梁馨月的命令,立刻就往樓下走去。

他再次上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人,押著,不,是推搡著以寒上樓來。以寒一看到我眼淚就掉了下來。無奈嘴被膠布封住,手也被反手綁在身後,除發出‘嗚嗚’類似於哽咽的聲音。

我看以寒這樣心疼得要命。

“梁馨月!你做事別太過分!”

“我過分?嗬嗬......”梁馨月沒有讓以寒走到我身邊,反而是直接走到以寒身邊,從身後扯住以寒的頭發。以寒因為頭皮帶來的疼痛而不得不彎下頭,苦不堪言。“比起你,我覺得自己連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