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沈言掌握到的多方麵信息都顯示王家的主事人不屑這麼做,同時趙無極也無法克忍將自己的主導權交給別人,再加上錦衣校掌握到的一些或明顯或隱晦的線索,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直指趙無極,可沈言幾乎可以斷定趙無極與長公主駙馬舊案逃脫不了關聯。
沈言正是因為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故而無法直接向趙無極動手,所以才會選擇一個變相的手法來迫使趙無極跳出來,當然沈言也不會自大到趙無極會愚蠢的主動交代當年的舊案,然而沈言絲毫不在乎趙無極是否真的與長公主駙馬舊案有著必然的關聯,沈言需要的隻是一個可以動手的理由,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的找趙無極報仇,且能獲得皇上支持的借口。
機會就在眼前,隻要能讓趙家入彀,自己和方夢學的任務便會圓滿成功。可如何抓住,這其中便涉及到了沈言跟自己提到的適度。想到這裏,馬仕超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嘲諷眼前的護院不識時務,又似乎在為沈言的謀略而感到欽佩、讚歎。
“這裏是趙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可以來的,即便你們是錦衣校,也沒有這個權力,更沒有你們說的什麼在逃嫌犯。”護院王者馬仕超不喜不怒的神色,眼眸中感覺到了一些不安,可身為趙府的護院,多年來養成的眼高於頂的心態絲毫沒有在意馬仕超的話語,眼眸中那股不屑更濃,甚至還隱隱露出一抹凶狠之色,似乎在說,如果錦衣校再不識相,休要怪自己要動手。
不過話說話來,護院明裏暗裏的不知動了多少次手,這其中不乏一些衙役或其他差辦,甚至還包括了一些江湖人士,結果護院依然做著高人一等的趙府護院,而那些被護院動手的人,要麼永久的睡著了,要麼到現在還躺在床榻上無法起來,也沒有拿到一分醫療費,所以,動手已然成為了護院的一種常態或者說慣用手法。
“我等乃錦衣校,奉命抓捕在逃嫌犯,任何人有阻攔者,視為包庇,不要說這裏是趙府,即便是比趙府更高的院落,膽敢阻攔錦衣校辦事,一律按律法處置,乃至直接斬殺,我錦衣校可擁有先斬後奏之權。”馬仕超似乎一早就預料到了護院會這麼接話,或者說馬仕超對金陵城的各家子弟以及侍衛等人做足了功課,了解他們的特性以及接人待物的態度和方法,故而聽到護院的話語,馬仕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聲音也依然不溫不火,而在話語中卻隱隱的露出了一絲身為錦衣校的傲氣和自豪,同時還夾雜著一些淡然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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