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收拾起你的那副可憐模樣,朕又不是不知你,況且沈言和你都是朕的左膀右臂,一個服侍朕三十多年,對內管理的也是井井有條,沒有讓朕分心,從而讓朕可以抽出更多的精力放在朝政上,一個雖然資料較淺,然而已然完全成長了起來,不但可以獨當一麵,而且還可以為朕處理很多朕想要做卻沒有精力顧及到的事情。”許三原有著怎樣的心思,夏天啟心中是一清二楚的,身為自己的近臣以及服侍了自己三十多年,許三原的任何有一個神色都可以被夏天啟熟練的把握到每個神色代表了怎樣的心思。
“可以這麼說,你們兩個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在某些事情上一定要同心協力,隻有這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成功。希望你們二人能牢記朕的這番話,也牢記朕對你二人的期許。”夏天啟的嘴角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淡淡的掃視了許三原和沈言一眼,對兩人即做出了某些成績上的肯定,又稍微打壓了一下,讓許三原和沈言清楚不管二人有著怎樣的心思和手段,都逃不過夏天啟的掌握。
“微臣(奴才)惶恐。”夏天啟的手腕果然起到了應有的效果,沈言和許三原聽完了夏天啟的話語,臉上連忙浮現一副誠惶誠恐的神色,低著頭,朗聲說道。
“起來說話吧,你們倆這個樣子,搞到朕好像有多麼不近情理一般。”瞧見沈言和許三原的神色,夏天啟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淡淡的笑了笑,緩緩說道。
“沈言,你手中掌握到了線索已然很多,為何還要朕提供那些陳舊的線索?”夏天啟似乎能想的到沈言問自己要線索的原因,但又似乎感覺到自己遺漏了什麼,故而帶著一絲無關緊要的神色,淡淡的說道。
“回皇上,微臣想要將皇上這邊的線索跟微臣掌握到的線索做一些對比,看看其中是否還存在某些蛛絲馬跡,或許從中可以發現一些新的東西,或者是微臣眼下忽略了的地方。”沈言微微抬了抬頭,迎上夏天啟的目光,雖然對夏天啟的心思沒有完全揣摩到,但多少還是明白夏天啟這麼問的目的。
“既如此,那為何你一開始不向朕開口,而是等你拿到了線索後再開口?”夏天啟似乎一下子陷入了自己思維的死角,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接著說道。
“微臣擔心之前的線索影響了微臣的判斷。”沈言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短暫的一樣神色。
“那你現在就確定不怕之前的線索影響到了你的判斷?”夏天啟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
“回皇上,微臣不敢武斷的說一定不會受到影響,事實上,不管是事先還是事後,多少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的,但事後相對而言會比事先要小一些,少了主觀印象這個主觀性的感覺,所以微臣直到眼下才膽敢向皇上開口。”沈言迎上夏天啟的目光,眼眸中一片清和,不夾雜任何的色彩,俊朗的臉上寫著一份誠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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