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段時間也曾經跟甄玄桑有過接觸,想要打探對方的底細,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似乎甄玄桑不願意向屬下透露任何有效的信息,又似乎他對屬下有著較強的防備心裏。”
“嗯,這段時間,除了那些勢力和暗下勢力外,還有其他的人前來接觸過甄玄桑嗎?”沈言稍微沉吟了片刻,眼眸中帶著一絲沉思,緩緩說道。
“確實有一些勢力或明或暗的前來打探,不過自從葉佐領出手後,這些人都轉明為暗了,屬下稍後將這些勢力統計給大人。”聽到沈言的詢問,馬仕超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沉思,隨即緩緩說道。
“許公公期間也曾來過兩次,每一次都是獨自跟甄玄桑聊,至於許公公和甄玄桑了什麼內容,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許公公離開的神色,屬下大致判斷,許公公的收效應該也不是很大,否則,許公公也不會三番兩次的來找甄玄桑聊了。”馬仕超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
“許公公最後一次來後,麵色陰沉的對屬下說,好好招待甄玄桑,等大人回來後再由大人處理。”
“這還真是一個燙手山芋呀,一個處理不好,可能會引發一場巨大的風暴。”聽到馬仕超的話語,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帶著一絲苦澀,緩緩說道。
“或許是許公公覺得大人可以處理此事,又或許甄玄桑隻想跟大人單獨談。”馬仕超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狐疑,帶著一絲猜測,緩緩說道。
“那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從其他的渠道打聽甄玄桑的來曆和背景?”沈言盡管知道這是一個燙手山芋,然而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這個活,並且了解甄玄桑的背景,甚至還要保住他的姓名,所以在沒有接觸甄玄桑之前,沈言還是覺著先打聽甄玄桑的來曆和背景,唯有如此,沈言才能更好的掌握談話的話語權和主動權,甚至可以以此為突破口,突破甄玄桑的心理防線,盡管沈言現在還不清楚甄玄桑的心理防線是什麼。
“屬下根據其他的渠道打探的消息,甄玄桑是長公主駙馬書童的弟弟,而且是除了長公主外唯一一個長公主駙馬府還活下來的人員。”馬仕超聽到沈言的提醒,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帶著一絲不確定的神色,緩緩說道。
“大人莫非想要以這個為突破口?”
“一個沒有任何身份和來曆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那枚奇怪的令牌有著如此重大的功效,所以,這個甄玄桑一定有著一定的出身,知道那枚奇怪令牌的功效,而現在知道他出身長公主駙馬府,也就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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