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國師又豈是這麼好心的人,他們前來我大夏的目的本事並不單純,這些時日沒有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任何的不明跡象,這本身就是一個極不正常的現象,或者說,北胡國師已然知道了我錦衣校的做事風格,所以在錦衣校還沒有行動之前,就將這個風險拋開了。”沈言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沉思,帶著一絲自信的神色,淡淡的望了馬仕超一眼,似乎在點醒馬仕超,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屬下也是這麼想的,事情十分湊巧的事,盯著其他一些人的兄弟們竟然意外的發現了北胡國師的人經常暗中跟這些人打交道,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屬下並沒有對這些人展開監視。”馬仕超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無奈,自己雖然錦衣校的幕僚,更是深得沈言的信任,但是,有些人卻不是自己想要派人盯著就盯著的,金陵的水有多深,馬仕超心中十分的清楚。
“你做的很好,將這些名單列出來,並羅列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和北胡國師的人見麵了,見麵多長時間,分別的時候的表情如何,這個明天早上給我,我要拿著這些東西好好的清洗一下金陵的風氣。”沈言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濃烈的殺機。
沈言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跟北胡的人攪在一起又怎麼會有什麼好事,然而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或者說在自己沒有完全掌握想過的情報之前,自己暫時還不方便向這些人動手,更確切的說,自己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但是為了清洗這些蛀蟲,沈言還是有必要將這件事捅給皇上,最好讓秘諜的人出麵。
如果皇上真的同意了自己的這個建議,那自己就可以從中觀察秘諜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了。
沈言對秘諜一直充滿了好奇,尤其是自己掌握了錦衣校後,對這個比錦衣校更加什麼的秘諜充滿了好奇,雖然許三原兼任秘諜的統領,但沈言從來沒過從許三原的身上做突破口,這不是什麼講究什麼仁慈,而是沈言覺得許三原雖然掛著秘諜統領的頭銜,但真正指揮秘諜的人應該不是許三原,就好像許三原也掛著錦衣校指揮使的頭銜,可許三原之前的情況,沈言並沒有忘記,雖然說錦衣校是錦衣校,秘諜是秘諜,兩者不能混為一談,許三原在錦衣校的情況不一定在秘諜中也是如此,可沈言有著一個強烈的感覺,許三原隻是掛名而已。
當然,沈言心中也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好奇說不定哪天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畢竟秘諜已然是皇上手中最後的一支神秘力量,而且是唯一一支可以由皇上掌控的神秘力量,如果自己太過於好奇而引起了皇上的不滿,自己說不定還真的會惹禍上身,但就算如此,沈言已然想要將秘諜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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