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麼,本官隻是覺得陰總兵的軍事進程實在太過緩慢,這已然嚴重影響到了皇上的國策,不要忘記了北胡國師那一行人還待在金陵沒有離開,如果我大夏清剿一個小小的白蓮教還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那豈不是變相的意味著我大夏的國力和軍力都嚴重下滑了,這不是給了北胡國師一行人一個明顯的暗示嗎。”瞧見陰紹唐稍微冷靜了下來,沈言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淡然而自信的笑容,似乎一早就預料到了陰紹唐會有這樣的一個神態。
“陰總兵應該也清楚北胡對我大夏一直有入侵的念頭,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可惜某些人的心中還隻想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事,想著自己的利益有沒有收到損害,想著在這個時候能不能撈到更大的利益,這是典型的不顧國家利益。”沈言說到這裏,語氣中稍微顯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隨即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淡然的神色,接著說道。
“本官雖然沒有那麼高的情操,可是麵對北胡的咄咄逼人,本官想的便是如何在北胡的麵前樹立起我大夏強大的軍事實力,讓北胡不敢對我大夏產生任何的覬覦之心,否則受苦受難的還是我大夏的黎民百姓,我等身為大夏子民,統率一軍的總兵,又怎麼能忍心發生這樣的慘事。”
“陰總兵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本官,陰總兵出身高貴,可本官確實寒門出身,陰總兵心中沒有黎民百姓的位置,可本官心中有,不是本官沽名釣譽,而是本官出身寒門,知道黎民百姓的需求。”瞧見陰紹唐一副詭異的眼神的望著自己,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誰攤到這樣的事都會打上一個沽名釣譽的烙印,沈言可不想給人留下這個固定的印象,故而,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緩緩說道。
“沈大人,你說的這些跟本將軍有多大關係,本將軍身為金陵步軍總兵,隻負責訓練士兵和行軍打仗,在沒有收到其他方麵的旨意或命令之前,本將軍又豈會關注到這些。”聽到沈言的話語,陰紹唐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詫異,這個沈言似乎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瞎操心,這些事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沈言操心的,這些是皇上或朝廷中那些大佬們操心的,莫非他沈言想要做那權臣不成,或者說他沈言想要越過自己的本職操這份閑心。
“陰總兵覺得這事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可是陰總兵想過沒有,如果北胡入侵我大夏,首先遭殃的是哪裏?不錯,是邊關。可陰總兵想過沒有,北胡一旦突破了邊關,會朝著哪裏進攻?”沈言似乎感受到陰紹唐的那一抹不屑,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的望了陰紹唐一眼,帶著一絲勸說的意蘊,緩緩說道。
“北胡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度,陰總兵比本官心中更清楚,當年的那一場大戰給大夏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很多地方幾乎都屍橫片野,千裏無人煙,如果北胡再次入侵我大夏,陰總兵想過沒有這一次將會比上一次更嚴重。”沈言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憂鬱的神色,帶著一抹凝重,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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