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奉穀大人的命令而來,就不知道事情一旦失敗後,穀大人會如何對待你們,想必穀大人的氣度和風格,你們比我更清楚。”
“什麼穀大人,在下並不認識。”聽到沈言一語中的的話語,灰色長衫中年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短暫的驚訝,這個沈言還真是聰明,自己並沒有表露出任何跡象,他卻能猜到自己等人的來曆,怪不得這麼短的時間能爬到這麼高。
“在下此來,隻是你沈言自從踏入淮北郡後得罪了許多不該得罪的人,所以,在下就奉命前來取了你的小命。”灰色長衫中年心中很清楚,一定要混淆沈言的視聽,不能讓沈言將目標鎖住穀朝汝,否則,不管自己的這次任務是否成功,都會給穀朝汝帶來致命的影響,沈言進入淮北郡後與各方勢力打過交道,故而,灰色長衫中年故意這麼說。
“好一招移花接木。”聽到灰色長衫中年混淆視聽的話語,沈言的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說道。
“好了,不管你們是奉誰的命令而來,也不管你使用什麼移花接木的手段,你們幾個既然想著要刺殺我,就應該想著被我所殺的心理準備。”沈言說到這裏,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殺意。
“高老大,看來這一次又能與你並肩作戰了。”沈言說完後,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轉頭望了一臉戒備的高庸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朗聲笑道。
“高老大,何必如此緊張,我遇到的刺殺還在少嗎,每一次不都是化險為夷的度過。”沈言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
“沈兄弟,我可不是緊張,而是在想著如何和你瓜分對手。”聽到沈言的打趣話語,高庸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事實上,高庸剛才確實感覺到了一些緊張,聽到沈言的打趣之言,高庸的那份緊張頓時就減弱了許多。
高庸感到緊張,那是因為高庸明顯感覺到灰色長衫中年的身手遠比自己厲害,自己如果對上灰色長衫中年,估計隻有被秒的份,就不知道沈言能否擋住了。
“那是沒有遇到在下,今夜既然遇到了在下,那就請你將性命留下吧,下輩子睜開眼睛好好做人,不要輕易得罪那些不能得罪的人。”灰色長衫中年瞧見沈言絲毫沒有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裏,依然與身邊的高庸又說有笑,灰色長衫中年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惱怒,自己自從出道以來,經曆的大小陣戰不小百場,可從來沒有一個對手像沈言這般藐視自己。
“大話誰都會說。”聽到灰色長衫中年表現出一絲淡然的惱怒,沈言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沈言之所以如此,就是想要激怒灰色長衫中年,一個容易發怒的人總比一個時刻保持冷靜的人要好對付一些。
“可惜,往往說大話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想你也不例外。”
“休要猖狂。”沈言的話語徹底似乎徹底激怒了灰色長衫中年,帶著一腔怒火,灰色長衫中年率先向沈言發起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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