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愛幼確實是一個優良的傳統,卻也不能仗著年紀大就一定讓別人來尊重,一個人不管年齡幾許,想要獲得別人的尊重,還是要自身正。”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朗聲說道。
“穀大人,在這裏繼續磨嘴皮隻會耽誤正事,我家大人和大夏皇家軍已然到了城外,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讓我家大人和大夏皇家軍進駐城內,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同時,穀大人最好還是派相州府最好的大夫來幫十八皇子治傷,一旦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而萬一讓十八皇子落下一些什麼病根子,穀大人事後也逃脫不了罪責。”
“放心,本官會將這些事處理好的,隻是在處理這些事之前,本官想要了解你的底細。”穀朝汝聽到黃維遷的話語,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沉思,黃維遷這是真心關心夏元虛還是由於底氣不足,所以才要找一個台階下?
“看穀大人的神色似乎在懷疑在下的底氣不足呀。”似乎感受到了穀朝汝的心思,黃維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穀朝汝等人一眼,緩緩說道。
“在下這麼說是真心擔心十八皇子的傷勢太重,在沒有經過大夫的確切治療,在下也不敢妄言十八皇子啥事也沒有,再說了,十八皇子身邊有幾位大內侍衛在保護安全,剛才是因為十八皇子主動答應了挑戰,即便如此,十八皇子傷的這麼重,這幾位大內侍衛的內心中也一定感到惶恐和焦慮,他們沒有履行好安全的保護十八皇子的責任,所以,如果穀大人還不能及時派大夫給十八皇子治療,在下也不敢保證這幾位大內侍衛是否還能克製住理智呀。”黃維遷說到這裏,眼眸不由得望了站在不遠處的三位大內侍衛。
黃維遷知道這三位隻是名義上保護夏元虛的安全,實際上基本不管夏元虛的死活,確切的說,隻要讓他們背負責任,隻要夏元虛沒有翹辮子,他們基本上都不會插手,然而,穀朝汝等人並不知道,所以,接著機會給穀朝汝等人施壓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況且,沈言來了相州府,那高庸一定也會跟著前來,一旦高庸來了瞧見這三位無動於衷的樣子,那高庸雖然不會對這三位怎麼樣,可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大內侍衛的統領,甚至直接告訴皇上,以高庸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高庸是有權力直接向皇上陳言的。
這三位大內侍衛一直都聽著自己和穀朝汝等人的鬥法,那一定知道高庸也將進入相州府,也清楚高庸知道了這件事的反應,所以,這三人聽到自己的話語後,一定不會無動於衷,一定會采取相應的應對手段,避免自己背負責任。
“穀大人,雖然十八皇子答應了陳總兵的挑戰,但陳總兵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一些,這樣的情況讓在下等幾個確實無法向皇上交差呀。”果不其然,聽到了黃維遷的話語,中間那名大內侍衛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沉思,隨即便明白了黃維遷話語中的用意,隻要配合黃維遷唱好這出戲,沈言就不會讓高庸將這件事捅到皇上麵前,那自己等人就不用背負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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